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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能是日常调理,可还有别的?”萧钰拿起几上的茶杯,微微转动杯子却不喝。
“尚有一法可行,只是过于凶险。”
“说。”
“放血。”
茶杯已抵在唇边正想喝口茶,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把茶杯重重地放回到桌上,磴得一声把戚院首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放血?把那小子的血放干吗?本来就瘦弱,若再放几回血,这亏得怎么补。
“陛下体内寒毒过重以至精血难通,无法泄出元阳排出毒素……”戚院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解释到。
“戚院首也是老人了,说话之前该清楚要想想自个儿脑袋在何处。”萧钰慢慢地走近戚院首,蹲下来表情严肃地看着他,“陛下不举这种话,莫要再说。”
“是。”
“下去吧。”萧钰站起来挥挥手,戚院首立刻行礼退出殿外。
“纪鈞。”
“卑职在。”暗卫长纪鈞不知从哪一下窜出跪在萧钰跟前。
“若宫里谁在传陛下不举之流言,找个由头,杀了吧。”萧钰坐回椅子上喝口茶继续道,“去查查,当年侍候惠恭皇后的宫人,还有谁在。”
“是。”
此等事自然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容曦登基后便让其母黎废后复位并加以追封,可终究人是在冷宫去的,尸骨早已无存,葬入皇陵的也只有几件身外之物。
萧钰知道容曦对于此事耿耿于怀,这身后之事无法办得风光,那身前之事就需得清清白白,令人满意。
随后萧钰又问了些容曦近日来习武之事才动身去毓池殿。
当萧钰踏入毓池殿时,容曦正坐于椅子上,手被绸带绑于两边的扶柄上,双腿被左右分开分别绑在椅脚,闭着眼微皱眉头一脸不耐,而他双腿间正跪着一个娇丽的女官,埋首于他腿根处。
萧钰并未打断他们,径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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