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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清顿步,扭头见门房同他招手。九公子的院子与其他院落不同,仆人侍从格外少,除了门房侍卫,只有两三个做粗活的婆子,离清算是这院里的“管家”,加上其他人多少有些“怵”九公子,很多事情都是先和离清说了,再由离清通传。
“何事?”离清向院门走去。
九公子有些累了,索性放下书信,头枕着软椅的靠背,看魏青冢抱着物件忙忙碌碌的身影。
他这院子很空,卧房两侧的小房子其实一直未有人居,还是头一回,这寂静多年的院落,这般的热闹过。
魏青冢的额角渗出了一层薄汗,她满意的看着院里的东西,晒上一天,这霉味便能消除。
她抿起唇轻轻笑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抬起头来,冷不丁的撞上九公子的目光。
院中的少年一袭白衣,乌发随意的用蓝色发带束好,剑眉星目,就是肤色苍白,加上人有些瘦弱,人染上一层说不清的,难以接近的气质,疏离,淡漠。
“谁许你把这些东西搬出来的?”九公子冷声,看着魏青冢说道。
魏青冢蓦的定住,方才晒褥子的确未曾经九公子同意,可他也并未出口阻止啊。魏青冢咬着下唇,小声辩解道:“这些褥子太湿了,不晒太阳,晚上睡了人会生病的。”
看着魏青冢小心又有些胆怯的目光,九公子莫名有些舒爽,从那次发烧过后,他甚少同魏青冢说话,在发现自己对魏青冢的纵容之心一步步加大之后,九公子便有些莫名忽然烦躁,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是他的人生所不曾有过的,足以令他心生警觉。
可今日魏青冢小声地、带着委屈的细语忽然令九公子觉得,他还是只掌控着一切,没有失控。至于为何对魏青冢格外不同,九公子蹙眉,大概是他身上有自己不会有的真实与天真,被自己没有的东西说吸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恩,对,就是这样。九公子对这个解释十分满意。
他对魏青冢勾了勾手指,说道:“你过来。”
魏青冢想起那些关于勋国候苒桦的传闻,据说苒桦最爱亲自审案,从他手底下过的犯人,就没有不招的。他还曾将烧融的铁水注入犯人的瞳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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