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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微顿,她前世认得梦芝儿,那时候她已经不是光为客人弹琴的清角了,而是住最下等的屋子,接待最难缠的客人,因为不够圆滑不懂奉承人,常常受到欺辱,魏青冢与她同来自大盛轩安城,因为同乡的缘故,常常助她,就因为这个,魏青冢死后,只有梦芝儿给她偷偷烧了些纸钱。
前世此事发生时魏青冢还在和秦妈妈斗智斗勇,她后来听梦芝儿说过此次的遭遇,华墟宫为了留住王商人这个老顾客,不顾梦芝儿的哭喊反抗,强行将她塞入了花房中。
在魏青冢分神的时候,宋穆秋已经起身,匆匆随了翁掌柜往前院去。
九公子盯着他的背影瞧,不轻不重的叹道:“真成了银子的奴才。”
自持清冷如从前的宋穆秋,哪里会为了生意如此奔波劳碌,在酒囊饭袋中斡旋赔笑。
他看着很是不顺眼。
魏青冢想起梦芝儿那双水雾蒙蒙的杏仁眼,她生得不算惊艳,但是温柔恬静,是魏青冢前世少有的朋友,从理智上说,她不该去趟浑水,可想到梦芝儿那双清澈的眼睛,魏青冢犹豫了。
她继续为九公子剥栗子,假装随意道:“这下前院定热闹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前院不得好戏连台,公子该去凑个热闹。”
九公子斜眼看来,默默接过栗子吃了,也不表态。
而离清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在房门口站定,手搭在腰间的长剑的剑柄上,心中已经在预演等下若是人多,冲撞了公子,他该如何不伤人不见血的情况下,维护公子安全。
九公子好热闹,离清相当明白。
果然,九公子食了那颗栗子,又低头饮了口龙井,慢慢起身。
魏青冢心中大喜,急忙放下小貂去取了大氅和暖手炉,九公子穿戴整齐,心无旁骛凑热闹去了。
此刻天色已晚,花灯满院,前院里莺歌燕语,暖帐旖旎。
九公子一路淡然,穿梭在一簇簇花丛中,倒是离清和魏青冢有些不淡定,前者在众姑娘的注目礼下红透了脸,后者满腹心事一脸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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