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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润言看着她人走了,往脸上鞠了捧水,突然发起了呆。

“润言,你怎么了?”

李千然走到江润言身边,“你跟她说什么?怎么这幅神态?”

旁边几个贵女倒是听见了,便凑在一处,“那盛三小姐当真好厚的皮骨,江郡主好心好意劝说,她还讽刺郡主。说那刘二公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头,自己不嫁,却让郡主去,分明是她自己做下的孽,真如传说那般狠毒。”

碍着皇后的面子,这些贵女们当面自然不会说什么。人走了背后却叽叽喳喳议论不停。

那玉佩是管平的——很小的时候她见过。

那时他才刚入琼林,还不是意气风发的时候,陛下设宴款待新科举子,江润言那时也年幼,只是觉得这人比所有在场的举子都要好看些,便一直注视,连同他腰上那块玉色并不好的石头。

从宴始陛下也注意新科状元,本朝男子佩玉,可他腰间佩玉却太过素简。都知管平出身只是平常,那时魏帝也怕贸然赐玉伤了少年郎自尊,便拿了美玉与他交换,他却迟迟不舍身上的玉。

“此玉是臣生母亲自雕刻,臣母早逝,此为臣妻之礼。臣妻还未寻到,陛下请恕罪,这非臣之物。”

臣妻之物——当年的话字字在耳,让江润言心境难以平复。

——

南山之行并未耽搁许多时间,说白了就是皇后组织朝廷妇人和后院闺秀们一块出来洗个澡,洗完了也就各回各家。

回宫时魏帝且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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