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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也没几天是秦放的生日了。
时幼妍飞了一趟伦敦,去了自己的第一场世界巡演的首站音乐厅,调换了三十多架钢琴,不是太强就是太弱,试了整整两天才选好了巡演时用的钢琴。
等钢琴一选好,她便赶不及飞回国内,回了一趟时家。
“决定了,不改了?”时母刁宝瑞女士手里握着红色的户口本,问道。
她虽是笑着说的,但满脸竟看不出一丝的笑意。旁边时父也静默坐着,拿着一份财经报纸看。
时幼妍眼观鼻鼻观心,“对,决定了,不改了。”
刁宝瑞女士被这话气的胸口起伏,半晌才敛了面上的假笑,冰冷道,“我不同意。”
时幼妍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
他们是在茶间里跪坐着,反正她年纪轻扛得住,耗多久都行。
时父在家庭上向来没有多少话语权,看到被气走的娇妻,再看看从小捧在手心里的乖女儿,只能硬着头皮做和事佬。
“酒酒,你妈的性子你清楚,刀子嘴豆腐心,她就是怕你再受伤害,万一秦放哪天真疯了,连你也伤害了怎么办?”
“他不会的。”时幼妍坚持。
时父摇摇头,起身去追自家娇妻。
茶间里便只有时幼妍一人跪坐着。
窗外,细雨微风,一缕缕茶香从茶间飘到后院,再悄悄入了后山,时幼妍闭着眼,任由腿脚麻木。
她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就算没有,只要撒撒娇就会有了,这算是头一回撞了南墙还想要的东西。
已经跪坐了三个小时了,算算时间该是时家吃晚饭的时间了,时幼妍在心里猜测到底是刁宝瑞女士先软下心肠还是她的好父亲时董事长。
谁知道,这两人竟然都没来。
时幼妍苦笑一声,用手捶了捶发麻的腿脚,闻着若有若无的饭菜香,又饿又累又委屈,她想秦放了。
或许是心电感应,她这边才思念了会儿,秦放的电话便打来了。
“在哪,阿酒。”
“在我爸爸妈妈这,拿个东西。”
时幼妍听到秦放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明天就是他生日了,大不了装扮成兔子送给他算了,舍得自己还在这里跪着要户口本。
“是受委屈了吗?还是谁惹你不开心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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