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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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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偶尔会来语文教研组,同宋清驹讲,有时谈天说地,有时也笑说:“清驹,我说过你耽误她了,早恋真的害人,不管谁都害。”

实际呢?许青生努力只是要她的猫咪不要丢走她,她只是要她的猫咪多看看她。

究竟是谁不懂?

宋清驹淡淡地,单薄地批改卷子:“只可惜,她并未与我恋爱。”

“断了关系也是好事。”女人的手抚上宋清驹的肩,轻轻拍两次:“别耽误到她了,清驹。我们比学生老。仔细想想,年轻的再喜欢你,又能有多喜欢?老了也就罢了。”

“况且你和她是师生,她家里人支持?那你家里人支持么?清驹,我们好好想一想,什么事都会开明起来。”

是啊。

女人凌乱的过眼尘皆散,什么事也都开明了,心却哑了。

心声藏不住,她有紧抑。见着许青生,却心跳到无法再呼吸。

她的萨摩耶,她的萨摩耶怨她。

怨极了她,在日记里写她,哭她。而宋清驹连红圈也不敢给她。

今周写你这坏蛋,明周写你不是好蛋,后周则写我好想你。

再之下呢?许青生也要发情了。

她似乎将周记写成是给宋清驹的信笺,字句都托着情意。

一笔娟秀的繁体字,是随宋清驹学的么?

“先生,我想你,我想你。不止是想你,我的心已然被生生剜下一塊。

求你,求你。

我曉得你避我,我曉得你連紅圈也不施捨我,我曉得……

可你曉得麼?我再過幾天便發情了。先生。”

她们之间,不是只是分寝么?课下宋清驹却避躲着许青生。

她们原先,不是情侣么?

许青生这回发情,宋清驹晓得她的发情日期,却并未去。

宾馆那般近,走几步便到了,可她却迟迟未去。

宋清驹疑迟,她疑迟。便仿若梧桐花的花语。

情窦初开,疑迟的爱。

最后她去请假,但这假却并未有批准。

是校长拦下来的。

她说,是不是晓得青生最近发情,想去帮帮她?你不知道你就是在给她增添念想么?

宋清驹有什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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