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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已然与社会脱节,似乎已迟暮的老者,前面是并不优雅的零散乐,听起来像是许多年前的老歌。

歌的寿命比之人还要浅,音乐发展快,未过十年便会有新的乐种由哪位歌手的喉中滚出来。

一声声,似乎落石后的海,波纹。

波纹似乎树上年轮,一圈圈地随着时间增添。宋清驹的身,不知何时已自画中剩寥寥几笔。

她的嗓也会沧桑,会老。

“朋友我当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当你一世朋友。”

薄的唇对准劣质的麦克,粗略的扬音属实将她嗓的柔情吞没,仅余下淡雅的醇厚。

“奇怪,过去再不堪回首。

怀缅,时时其实还有。”

这是什么?生硬的,蹩脚的,许多人都听不清的粤语,被女人运着嗓,风情地于尘之中唱。

“朋友你试过将我营救。

朋友你试过把我批斗。”

这歌许青生听不懂,她是不会粤语的,寻常入耳也不是这类老曲,她不认得。

“无法,再与你交心联手。

毕竟难得,有过最佳损友。”

不认得什么?不认得这首歌,未来也会不认得唱这首歌的宋清驹么?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似乎寒流下簌簌立,傲骨的也无法认老服输。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如何明白透?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即使相处到有过裂口。

命运决定了以后再没法聚头,但说过去却那样厚。”

这时有人至场,是那位校长。

她打老远跑来,横穿操场,见她们二人合一处,则让许青生走开。

一袭花的风衣,与另一素白搭衬。

一人风情,一人则风尘。

这人的唇竟也对准麦克,此刻唱,却是截然不同的声。

“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一直躲避的借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到最后变不到老友?”

宋清驹并不接腔,仅是叫许青生来她身侧,侧过眸同她耳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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