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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与肆拿着棒棒糖,一直转动着它的小棒,果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商杉付账。
只是待她付完,走出超市门,他才闷闷地开口道:“一个棒棒糖是堵不住我的嘴的。”
“嗯?”商杉没弄明白他想说什么。
周与肆看她那样,也猜测她是没听懂,便说得直白了:“我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棒棒糖帮你骗阿姨的。”
商杉先是拧眉,而后想了想周与肆平日的作风,便笑了,问:“那你想怎样?”
挑了眉毛,没有半分求人的态度,小表情加上语气全都是挑衅之意。
“吻我。”
说完这话,周与肆自己也是很没底气。因为很难预测商杉的行为举止,他此刻心里也是锣鼓喧天,万浪翻腾,紧张无比。
但内心的张慌怎可以让商杉发现,还好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去过国外,坐飞机时高空十万来米,怕坠落怕得要死,他也能做到神态自若。何况现在,他就在平地上。
商杉见周与肆面容平静如水,一时分不清了这到底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便也只呆呆地望着他。
索吻这种事,虽然室友的小说里她读到过好多次,但现实生活中她这还是头一回遇到。
双方都在互相揣测,场面一时极其尴尬。周与肆不禁后悔:早知道这样,就不把那两个字说出口了。
后来年长一些,周与肆才明白,当时后悔的不应是将“吻我“两字说出了口,而是说得不够有魄力,不够坚定。
如若他没有改口说这是玩笑,那么商杉的初吻就该是属于他的。这样,他也有了可以向那个人炫耀抗衡的资本,他也有了可以让商杉记得他一辈子的事。
回家路上,没有人再愿挑起话题。周与肆在前,商杉在后,保持着半尺的距离,各怀心思,走得都慢极。
除了鞋子踩在雪上的“咯吱”声,偶有小黄“汪汪”地吠上两声,整个镇安静得过分。来时路上原有几户人家门口还亮着灯此时也熄了。
周与肆在大城市里过惯了夜生活,自然不懂这乡镇的风貌习惯,可此时也不愿向商杉打听,一路低着头闷声借月光辨路。
突然有手电的微光从身后打来,周与肆转头去看,是商杉拿着手机在照明。
“手机上有手电筒功能,你也可以拿出来照呀!”
“坐车的时候耍没了电。”
“哦。”商杉咽了咽喉咙。好像,找不出什么话,可以,接下去了吧?
周与肆的想法和商杉如出一辙,耳朵竖了三两秒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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