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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商杉对她同样是久仰大名的。因为这姑娘好几次成为年级热议对象,而作为和她同名的人不想被通知到都不行。
——
这天,商杉无聊地在纸上画着自制的五子棋,顺便等着周与肆来给她讲数学题。
商杉英语在他的辅导下进步了,可同时数学又落下来了。杨老说,让周与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周小公子老大个不乐意,脸拉得特长,跟那马脸一般无二,嘟嘟囔囔着:“怎么这么麻烦!”
可人家好心好意替他着想,不问他题吧,他却像哪根筋搭错了似的,成天追在商杉屁股后边骚扰她:“今天作业会做吗?你怎么都没有不懂的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引得商杉狂翻白眼,达鲁斜眼笑得灿烂。
“外面吵什么?”
瞄见周与肆手腕上他常带的棕色皮质腕表,商杉从一个个正方格中抬起头。
周与肆看了一眼她的棋局,答非所问:“一个人下棋?有意思?”
“有意思!”商杉瞪他,拿起数学书挡住草稿本上粗陋的棋局。
周与肆笑,将前桌的椅子反过来,潇洒地坐下,唇红齿白,声音微颤,麻酥酥地没头没脑道:“商杉,你就是个泼妇。”
“嗯?”商杉愣,眼睛翻成死鱼眼状,心想:我没哪儿惹到这位坏脾气公子哥吧?怎么今天一上来就骂我?
某个人体会不到她此刻的内心波动,面上还带着笑,下巴向着窗口扬了扬:“你不是问我吗?这就是外边吵的。”
靠!准是那一个商杉又惹事了!什么毛燥脾气!
商杉刚打算在心底为误会周与肆一事简短地道个歉,就听到他接着道:“不过,用在你身上也挺合适!”
商杉默默在心里翻白眼:周与肆,你他妈给老娘等着,等我学习搞上去了,立马过河拆桥!
只不过,商杉这桥一辈子也没能拆除,反而在心里建起了一座新的。
——
在商杉逐渐和辛达鲁、周与肆混得火热的日子里,她不知道,商戈一个人在上海过得是多么的煎熬。
作为班级里唯一一个穷乡镇来的人,就算没有明显的地域地位的歧视,每次他一个人坐在食堂一隅啃着冷馒头,他也能留意到不远处室友对他同情怜悯的眼神。
商戈觉得这没什么丢人的。但心里的不好受是真的,这种实情强烈到了刺痛的地步。
这股刺痛转化到学习上,嫉妒的人讽他是书呆子,也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觉得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前者多为同性,后者则是前仆后继被冷傲男神伤透心的妹子。
作为和商戈同寝三年的高中同学,廖节飞每次从外校来找他都能遇见一波告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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