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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燕衡记得她葵水的日子,是以尽兴地激射在她暖宫深处。

再抱着冯栀翻个身,任她趴在自己胸前喘气,肉柱还在一抖一抖地吐着余精,浑身透骨的舒畅。

拨开她汗湿的鬓发,看着潮红氤氲的脸儿,顺着薄薄的肩往嫩背摸,手掌滑腻,皆是汗水。

他这样的年富力强,一次岂够,身体很诚实,冯栀察觉他的变化,狠狠地用泪眼瞪他一下。

常燕衡笑起来:“怪不得我,你这般久才来......”忽听有脚步停在门前,遂止再问:“是谁?”

是长随福安,道警察厅厅长电话来在华懋饭店做东,请二老爷务必昏时七点赏脸。

常燕衡沉吟稍顷命备车,福安应承着去了。

冯栀要下来,却被滚着反压到他身底,那话儿还在她体内,又胀又硬,撑得人难受,忍不住戳戳他胸膛:“你还不走麽?”

常燕衡摇头,凑近她耳边半真半假:“想尿在你里面。”

冯栀唬得脸色发白,嘴唇都颤抖了:“二老爷勿要糟践我。”

常燕衡不过戏谑之言,却见她当真,淡淡道:“我在你心底这麽不堪?”

冯栀咬唇不语,他也没指她回答,起身去盥洗,再回来已穿戴齐整,站床沿看她会儿,才缓和语气:“我的钱你是知在哪里,自己去拿。”他顿了顿:“后日晚我有空闲,一道去大光明看电影,票很难搞到,不许不来。”拎过衣帽架上的一顶礼帽,再不耽搁,径自走了。

冯栀光脚踩着地毯走到窗前,掀起乌梅色丝绒窗帘一角,福安打开车门,常燕衡头戴礼帽,穿着竹根青茧绸长衫马褂,俯身进了车里,福安阖门,就听得哧哧发动声,即刻绝尘而去。

她长舒口气,自在了许多,房里套着净室,浑身汗津津黏糊糊的难受,对着镜子往身上浇水,看着胸乳上凌乱的指痕咬痕,侧瞄臀儿也没被放过,定是故意的,往时没这么狠过,那人看着温和儒雅,报复心却重。

冯栀把压毛的辫子重新梳过,再去拉开黄花梨制的大衣橱门,最底层是个长方小屉,嵌着锁孔,她把手伸进件马褂口袋掏出一把黄铜钥匙,蹲身插进锁孔一扭,小屉轻易开了,搁着一沓钱票,一块镶满钻的怀表,还有个圆球型的紫绒小盒子,她明知不该有好奇心,却还是忍不住掂在手里,做贼般四处望望,又觉多此一举,赌气的掰开盒盖,是一枚镶绿色钻石的戒指,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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