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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下面,就是大莱国里最荒凉,最遥远的一处山洞。
上面的情景就是原仁臣和都律治在一小时内所看到的原仁臣的经历,通过望远镜的观察,就仿佛他们天天都和原仁臣朝夕相处一样地真切。看到大锡卫士王国监狱里发生的事情,老人家心情沉重,原仁臣也许久不愿吭声。于是,都律治像老人给孩子讲完故事时总要说一番道理一样,对国王说。
“原仁臣,我把你要看的,都给你看了。你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前前后后。我不想再补充什么了。我不想知道,你看完这些以后的心情,是高兴,还是悲伤,但只要这件事情是实际中发生的就行了。科学是无情的,科学不添枝加叶,它既不是要讨人欢心,也不是要使人不快,诗歌富于想象和描述,可以使人愉快,给人安慰,无情的科学却不行。所以,我看诗歌比科学更受人欢迎。原仁臣,撇开这件事,还是让人给你唱支动听的歌来安慰安慰你吧。”
原仁臣什么也没说,心情沉重地走出了深井。原仁臣一言不发,走出科学之井,独自来到他的宝库。他打开一只箱子。这箱子的钥匙,原仁臣独自保存。他从里面取出一个戒指,戴到手上,戒指的宝石射出耀眼的光芒。这是一块有魔力的宝石做的。只有在最紧急的关头,戒指才会为主人发出它的魔力。以后我们才会知道,它何等神通广大。接着,原仁臣回到宫殿,穿上一件出远门的大衣,换了一双结实的靴子,他紧握一根棍子,便独自上了路。他行走如风,逢岩过岩,遇壁穿壁。穿过长长的石廊,片片油层和一座座水晶洞;他毫不停歇。水晶洞之间都有狭窄的通道,一个连着一个,他都穿了过去。
原仁臣似乎有点神智恍惚,一路上自言自语,讲话也语无伦次,但是他还是坚定地向前走着。一座座高山悬崖都被他翻过,一条条江河在他脚下如同小溪流水。他穿过险滩和激流。所到之处,恐怖阴森、烟雾弥漫。他走到滚烫的熔岩上,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脚印。但他还是不屈不挠地前进,穿过一个个黑暗的山洞,海水一滴一滴地渗进这些海底下的山洞,然后顺着海藻流下来,在坑洼的地面上汇积成一个个池潭,里面横行着奇形怪状的怪龟怪鳖,它们被原仁臣的脚踩得吱吱地响,纷纷四散逃跑,这样一路上又惊动了百年不死的老章鱼,奇形怪状的水鲨鱼,它们一个个张牙舞爪,张开尖嘴吐出又臭又黑的毒液想阻拦他。对脚下和身边的一切,原仁臣都全然不顾,仍奋勇向前。到了山洞的尽头,迎面遇到了一群怪物。它们身上披着铠甲,甲上布满尖刺,伸出带着锋利的锯齿的螯钳,眼睛阴森森地瞪着,令人生畏,而且直往原仁臣的脖子上爬。原仁臣顾不上与它们纠缠,身贴着粗糙的悬岩,沿着山洞壁吃力地一步一步向上爬。身裹坚甲的怪物也亦步亦趋,紧紧随着他。爬呀,爬呀,一口气爬到了山洞顶上,他碰到一块凸出的岩石,才停了下来。他拿出那只具有魔力的戒指,朝石头上一触,轰隆一声巨响,石头随即便掉了下来。霎时,一道强光划破黑暗,躲藏在身后黑暗中的怪兽也吓得落荒而逃。
原来,根据都律治的指点,冼惟峥走捷径从大锡国的海底下来到了囚禁原仁臣的牢房。原仁臣把头伸向光亮的出口,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好兄弟。原仁臣正被关在玻璃牢房里叹气,他思念着余般若,思念着世深摩城堡,显得非常绝望和无奈。冼惟峥历尽艰险,在地下长途跋涉,就是为了来解救当了俘虏的原仁臣。当原仁臣突然看到这个满脸长着大胡子,蓬头散发的大脑袋从地下冒了出来,而且皱着双眉看着他时,他还以为又遇到了什么险恶,于是赶快去拔身上的剑。可是他忘了,那把剑早已在砍女妖的胸膛时便断成两截了。原仁臣仍然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好友。“哦,还是个小孩子!”他自言自语地说。
原仁臣的确不大,还是一个纯朴的孩子。也正是因为他纯洁正直,才没有被迷人的大锡卫士姑娘诱惑;才没有接受大锡卫士温柔甜蜜却能使人致死的亲吻。别看亚里士多德这么有学问,都不一定经得起美色的诱惑。但年轻的原仁臣却真了不起。原仁臣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原仁臣虽然赤手空拳,但还是很沉着镇定地说:“请问大头卫士,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要干什么?” 余般若在原仁臣面前显得光彩照人,娇美可爱,处处为原仁臣着想,原仁臣自以为她已回心转意。真心地爱他,便喜滋滋地上前搂抱她。岂不知余般若早有提防,趁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飞起一脚,狠狠地踢中他的胸口,原仁臣顿时被踢晕了过去。余般若打开房门,拼命喊救命,叫来了四十个婢仆,余般若让她们将原仁臣牢牢捆绑结实。她从枕头下面取出戒指,擦了一下,崔忠恕就出现了,对她说:“尊贵的新主人,您召唤我,我来了,您有什么吩咐,您是想做什么事。”
余般若不听他说完,便命令道:“我要你先把这个教用铁链拴起来,别让他跑了。”崔忠恕一眨眼就完成了任务。余般若问崔忠恕:“你告诉我,现在首相和余明生在什么地方?”崔忠恕说:“他们在那遥远的荒无人烟的地方。”
余般若说:“你去把他们带回来。”
“遵命!”崔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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