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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守候,他都爱上你了。他说你怎么这么可爱?你眨眨眼睛,你们四目相对,湖面与湖面互相映射,你看到清秀的余般若,苍白如鬼火。你的蕾丝裙口袋里揣着马兜铃,它们和食物一起烹饪,进入咽喉毒素缓慢侵蚀。它使男人在啃噬你身体的时候五内俱焚,干渴却力不从心。像被拔去毒牙的蛇,颓败地垂落在床沿,无能为力地嘶你轻抚它光滑的背脊,往后它将被驯养,急速老去直至和余般若同步。你只带了一封信离开公寓,里面的几张照片将从另一座城市发出辗转到达他的有钱太太手里。

  锡国的卫士缩了回去,又只剩下原仁臣和都律治了。佣人对原仁臣说,“少爷,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一下。”原仁臣示意她说,佣人便直接道:“您刚才与大莱国的卫士对话的时候没有注意用矜持,可能会惹怒他们。” 其实原仁臣不在意,撕破脸皮还将什么道理,但是他向来圆滑。所有的窗口、走廊、房顶、烟囱上都严阵以待,布满了手持弓的大莱国的卫士。而且,身后的铜门,轰地一声关死了,一阵密集的飞箭像暴雨一样,飞射在他们的头上和肩膀上。原仁臣感到一阵恐惧,可是一想到余般若,他马上又一次战胜了自己,用剑挡开了一支支飞箭。突然一阵风吹来,公主变成了余般若,被变成树桩的真正余般若,她哭了,哭自己的善良和软弱,更哭自己不能救自己的臣民。有一天她正哭的时候,正好一条都律治从这里飞过,都律治很奇怪,怎么树桩还会流泪。他纳闷地在树桩上空盘旋,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说:“都律治,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才是真正的大莱公主,快救我出去。”都律治被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真的吗那么你在那里”“我被树妖变成了树桩,树妖叫般若她变成了我的模样,正在残害我的臣民,求求你快救救我吧”都律治颇有些为难地说道:“可般若从小和我长大的,怎么可能是妖怪,该不是你才是妖怪吧”他说着戒备地持剑。树妖抖了抖枝叶,又恳求,“救救我,我真的是公主。”都律治只好答应了,“好吧!我会尽我的全力!”都律治离开了这个诡异的地方,一直在想打败树妖的办法,都律治想了好久,可就是想不出好法子。于是他干脆想飞进宫殿里,可一根木棒挡住了他的去路,木棒说:“都律治,我是余般若派来帮助你的,我很感激余般若成为和我一样的木头时,还能关心我,爱护我,我知道树妖最怕什么,请允许我和你一起作战吧!”都律治很高兴地答应了木棒。在最高的一级台阶上,他看到站着一个大莱国的卫士,坦然自若,威武庄严,手执金杖,头戴王冠,身上披着朱红色的斗篷。原仁臣一手挽着盾牌,一手握着长剑,冲了上去。他一下子认出,这就是把他从玻璃牢房里救出来的那个大莱国的卫士。他猛地停住,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下,哭着对他说:“啊,我的恩人,想不到您在这里,您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您跟抢走我心爱的人的那伙人是一起的吗?”“你认错人了。”大莱国的卫士平静地回答说,“我把公主收留在大莱国,是为了教给她大莱国的秘密。孩子,没想到你今天竟这样冲进我的王国,就像鲜花盛开的果园里落下一场冰雹。不过,大莱国的卫士们并不比大人们软弱,更不像他们那样横蛮无理,不讲礼貌。请放心,我完全了解你们,所以不会因为你们胡作非为而大发雷霆。虽然我有许多的本领超过你们,但有一条原则,我仍然永远要坚持,那就是公正。这样吧,我马上叫余般若出来,问她是不是愿意跟你走,如果她不愿意,你是决不能乱来的,这就是公正了,我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你用武力要求的结果,而是我认为应该这样做才对。”

  四周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大家都屏住呼吸,一会儿,只见余般若身着白裙子,披着浓密的金发走了出来。一看到原仁臣,她就冲了过去,扑到他那胸怀里,拼命地抚摸着他那骑士般坚强的胸膛。打扮像小仙女的小女孩打着哈欠捏着台词剧本,有些紧张地背诵,跺脚:从前有一个世界上最坏的家伙,叫作魔鬼,他做出了一面颠倒黑白的魔女,明明是美丽的东西,在这魔女前一照,结果就变成了最丑陋的东西,魔鬼替这个魔女到处做宣传,结果强盗变成英雄,妖女变美人,丑□□当上乔治,善良变罪犯,世界就让这个魔鬼给歪曲了。她平时工作虽无大错,也不算积极,上司照例挽留了一句,便爽快批下。大概也无人真心为她遗憾。都律治还没进家门,熟悉的香气四溢。厨房里锅碗调盆叮当作响。他脱下西服扔掉公文包,走到余般若想偷偷吓她一跳,余般若拍掉他的手,洗手,马上开饭了。去往今娴的医院的路上开始下雨。咔嚓响的枯叶被雨水泡得酥软,像胶片黏在马路上,发沉发黑。今娴脱掉病服,换上真丝长裙,描眉换妆。魔女如实映出你一张暗沉的脸,法令纹深刻眼袋松弛。余般若静静在身后端详母亲。时钟指向凌晨1点05分,已过午夜,美丽如午夜过后失效的魔法药水。她说,上周代雀如和我求婚了,今娴望着女儿,答应了。没有,她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没有踏实感,我和他的感情真的深到能够走入婚姻的地步了吗。如果换做律治,你大概不会这么犹豫了吧,今娴自然知道女儿心思,说,都这么久了也该放下了你。上周末两人去西餐厅吃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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