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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路过花店,顺手买的。”说着,他提起袖子,主动将花枝插入桌上的细颈瓶中,边整理着说,“冬天添点颜色。”
沁人心脾的味道,办公桌后的女人鼻头微动,“好香,谢谢。”
“小李呢?”她问的是钟鹫的助理。
“早上起来发烧,去医院了,今天让他休息。”
闻言,余般若端详他面色,“你还好?”
昨天一场寒冬腊月里的雨中戏将他这位男主角从头浇到脚,拍完,他从发中抖出一地冰渣子。
“没事,我在韦州长大的,御寒能力还不错。”
钟鹫脱下厚重的毛呢外套,挂上落地衣架,健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推了推桌上多余的早点和牛奶,她示意,“吃过早饭了?”
这半年来在一起拍戏,彼此已熟络,钟鹫也不客气,塑料袋拖到面前,拆开塑料膜包装,“我正好饿了,谢谢。”
撕饭团时,他无意瞧见她亮着的手机屏幕,吃饲料的小鸡,男孩顿时嘴角上扬,有些意外,“老师爱玩这个?”
居然喜欢这种扁平化的宠物吗?还真是平易近人的喜好。
她摇头,“钟鹫,如果饿它一个月会死吗?”
“啊?”咬着塑料调羹的男孩稍愣,不太确定地回答道,“这个……应该不会吧。”
“APP要培养客户粘性,”钟鹫三两口吞掉红豆羹,然后说,“死了就玩不下去了。”
也对,她微微颔首。
秀气的大男孩一边吃,看着她,弯起眉梢。
该说物以类聚吗,她,还有和她不知道和她什么关系的都律治,某些方面简直神似。和世界接触不良似的,谜一样捉摸不定的气质,闪光的美丽流萤一样,稍纵即逝又叫人屏息。
“律治哥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在,她走神的次数明显在变多。
“不清楚,关机了,暂时联系不上。”
钟鹫从皮椅中起身,将垃圾分分类,丢进垃圾筒,走到窗边,冲了两杯速溶咖啡,一杯放到她手边,“你们怎么认识的?”
热气氤氲中,捧着马克杯的女人明艳地笑了下,“大概,和吃的有关。”
……
那天,律治来接她去上学。
拔下吊针,脱掉蓝条纹宽松病服,换上带着洗涤剂清香的校服,她抓起书包奔出医院,奔向蜂蜜一样浓稠的晨曦。
阳光流金溅玉。
昏暗的视野变得敞亮,清晰,真实,就好像,在世界尽头看到了律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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