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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府的迎亲队伍一路走着,侍卫们兜着铜钱,迎亲队伍走到哪铜钱便撒到哪。
燕王府的迎亲队伍绕着京城走了一圈,保证让所有前来观礼的百姓都看到燕王娶亲的盛世,才在燕王府停下。
此刻的燕王府早已宾客满席,听到府外噼里啪啦不绝于耳的鞭炮声,便知新娘子已迎进府中。
高堂之上,两尊牌位安安静静的伫立在那。
燕殊父母已逝,祖父祖母更是在早些年便去了,是以燕王府并无长辈,拜排位并无不妥之处。
可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心里头自然有另外一番想法。
朝中鼎鼎尊贵的那一位可是时时刻刻把燕王挂在嘴边,说是将他当儿子疼爱,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却不见他出现。
而慈宁宫那一位更是让人想不透,说疼爱燕王也是真的疼爱,可除了之前赏给燕王妃一些宝物之后,竟再无其他动静。
陶杳拉着红绸被阿角扶着与燕殊拜天地,古老的礼仪庄严肃穆,喜庆的滋味飘进她心里。
陶杳早已没有刚才的忐忑与不安,自落了花轿,手中被塞上一段红绸,她的心便不自觉地被身边那距离她不到三尺的男人吸引。
大姑娘头一次上花轿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若不是阿角稳稳扶着她,她还真不能保证能够妥当的一路走来。
她清楚的听见旁边络绎不绝的恭喜声,清晰地感受的身边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喜悦,非是情绪外露,也许是她自恋的觉得自己能够从手中的红绸感受到他不断朝她传递的情绪。
燕殊在大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日连个和他同龄的朋友都没有,威严又随着不断累积的战功日益加深,他的婚礼上,那些个要来做客的少年们,没有哪个是赶不开眼的哄闹洞房。
礼成之后,陶杳被阿角扶着走向喜房。
她刚刚坐上床榻,她便听到了守在喜房的丫鬟恭敬的请安声,才稍稍松下的心神瞬间又拉紧,她抱紧了手中的苹果,忽然觉得喉咙发堵干涩得厉害。
陶杳很快感觉到一道阴影将她笼罩,她垂下眉眼,入目的是一双锦靴,再往上便是大红色的一摆,想也知道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人会是谁,陶杳一改之前的大胆放肆,心中竟然有别人的小羞涩。
也不知站在她面前的人在想什么,久久没有动静。
陶杳鼓了一下腮帮子,使劲浑身上下凝聚出来的勇气,伸出食指与拇指摸索着向前,恰巧摸到衣服的衣角,她顺势扯了扯,嘴里小声道:“快帮我揭盖头,脖子都快要被压断。”
屋中暖暖的氛围瞬间被那压断二字打散,燕殊忽然升起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刚刚瞧着那白玉手指伸出来,便预感她要做出一番惊人的动作,如今听来果然惊人。
哪有人在洞房花烛之夜半点不忌讳随意将压断二字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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