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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孩子所收集,无需酬劳,多谢。」

  织田作之助小心无声地动了动,想为自己换一个姿势,却发现身体并不是很酸,显然有人经常给他活动。

  觉察有人发出声响的夏目水水手指停顿少许,抿成直线的嘴角忽而弯了起来,将人拒于千里的气息随之消散,换上了柔和可亲的神色。

  “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动作顿了下。

  这时候,该说什么好呢。

  织田作之助低下头,掩饰性给自己小幅度活动了会儿,确认头晕外没有问题后抬起了头。

  “……想吃咖喱。”

  夏目水水眨了眨眼。

  “噗,福泽君,他这么说哦。”她忍笑回头,“痊愈后作为上司好好地请作之助吃一顿吧。”

  福泽谕吉抱着剑靠在白帘外一副头疼的模样。

  他想过无数织田醒来后会说的话,唯独漏掉了对方嗜咖喱如命。

  他无可奈何叹气,算是妥协地说着,“好了之后再说。”

  在医生说出安然无恙一词后,福泽背着暂时还不能运动剧烈的织田步伐稳重地跟在夏目水水身侧。

  夏目水水有些恍神,盯着手机上一个号码一言不发。

  “……夏目。”

  “是?”夏目水水像是被惊到了一般转头,又顷刻变回原来的安定,“福泽君接下来要将作之助转到医院对吧?快要到了。”

  “……”

  要再问吗?

  他的语句哽噎在喉咙上下不是,能一秒转换心情的人他见得大多是穷凶极恶隐藏极深的杀手,但无能为力的却只有这种说不出任何责怪之语的善意。

  不需要他人担心,所以真的没事。那张脸露出的微笑如是表述着。福泽面临着有史以来、不,是继织田之后最难以处理的难题。

  当然“最”字一说是在遇见江户川乱步之前,与两人相比,这位孩子气具有天分的侦探才是攀登珠穆朗玛峰般的棘手。

  夏目水水拍了拍趴在福泽背上的织田作,安抚地笑了笑,“没事,是好消息,和你的前辈去医院再看看。我会准备饭食的。”

  重点不是这个。

  福泽回头看眼织田,少年静静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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