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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棕觉着: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是年轻的爸爸在教育贪吃的女儿。
都暻秀转身走回厨房,顺便用脚将垃圾桶踢到梁棕腿边:“竹签扔掉,过来洗手。”
确实是爸爸教育女儿,没差了。
梁棕撇撇嘴,扔开手里的竹签,站起身,懒懒散散地跟在都暻秀身后。
厨房的水声再响起,白皙的手指在流动的水里胡乱摆动,她不动声色地瞄了眼,那人正在将没吃完的水果放进冰箱。
勤俭持家,不错不错。
正胡思乱想着,身侧一双手悄无声息地穿过,梁棕连同水流,皆被遏制住了命运的咽喉。
双手还直挺挺地摆在温水流动的方位,额头覆上一只手,僵止住她的思路。
“洗了那么久还没洗干净,你手有那么脏?”梁棕张口就想反驳,抬手想拍开脑门上的手,都暻秀仿佛早料到她想做什么似的。
刚压下水龙头的手,紧跟着就握住了她细白的手腕:“别动,我试试温度。”
低沉的声音太悦耳,冰凉的掌心太沁人,梁棕整个人像是被他揽在怀中,硬生生停下了阻止的动作。
细微的呼吸喷在耳侧,粉嫩的色泽攀上颈脖,无声的暧昧。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大大的不妙。
这气氛不仅让梁棕感觉不适,都暻秀看着眼前娇俏的人儿,心里也痒痒的不知满足。
他缓缓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那鲜红的耳垂,不出所料,半揽在怀里的人轻微一颤。
唇角抑制不住的牵起,呼吸沉沉间,笑意渐起:“梁棕,你脸红什么?”
MMP。
都暻秀你这种人就活该孤独终老。
满室的暧昧顷刻而散,梁棕憋了憋气,恶狠狠地甩开牵制在腕上的手,再抬手完成刚才想要做的动作,拍开额头的掌心,一跳三步远:“都暻秀,你是不是有病啊?”
羞恼自己居然放松警惕,被面前的人调戏,她怒不可遏:“有病你吃药啊,在我家发什么疯?”
手臂被拍的通红,都暻秀斜眼看了看:呃,气的不轻啊!
他抬头,一语双关:“有病的不是我。”
如果梁棕是只小动物,比如说,一只猫。
现在全身肯定是炸毛状态,面对敌人,随时随地准备致命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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