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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始至终,只有她自己在自作多情,而他们的距离,从此刻开始划分。
高考结束当天,梁棕就跟妈妈飞了美国,然后再到春暖花开的时节,她就站在了密歇根州中部的中央密歇根大学,与他相隔千里万里。
梁棕看着录音区的门被推开,看那人靠近自己,低沉地嗓音近在耳畔:“谢谢,麻烦您了,Jessie老师。”
都暻秀再一次朝Jessie道谢,说了几句才转过头,看向梁棕:“你好,梁棕,好久不见。”
他总喜欢喊她全名,即使任炫植当初跟着她妈妈学着成天叨叨地喊‘棕棕’,他也还是固执地念着梁棕二字,尾音悠悠。
梁棕想着怎样才是自己最好看的模样,她抬头,笑的落落大方:“都暻秀,好久不见。”
两人没说几句话,工作人员便提醒她准备进去录音,不好意思地笑笑,以最好的姿态转身。
她的录音不是很顺利,最起码没有像都暻秀一样,一次就过,Jessie老师耐心地指导了几次,才顺畅完美地结束。
摘掉耳机,她看向外面的休息区,空无一人,因为晚上的行程,都暻秀已经离开。
梁棕一直都知道他很忙,在演员和爱豆之间不停转换,她看过他的演唱会,看过他的电视剧电影,很厉害,和记忆里一样厉害。
她推门而出,心里索然无味,完全不似之前几次的录音,和工作人员道谢,然后兴致缺缺地拿着沙发上的帽子往外走。
下一秒,却因为身后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东西停下脚步:“都暻秀老师给您留下的联系方式,说还有行程就先告辞了,如果您有时间,以后可以一起吃饭。”
☆、命里缺木(2)
2009年,首尔日山白石高中。
三月的晴空万里无云,梁棕兴致勃勃地走在整齐干净的香樟道上,怀里抱着桔梗花,小小的几支,她偏像是宝贝一样护着。
都暻秀缓缓跟在她身后,眼睛看着香樟树下的玻璃板报,扒拉了几下头发,早上起的迟,头发都没来的及仔细梳,匆匆拿了两块面包就跑出门。
视线触及梁棕鼓鼓的书包,他不解:“梁棕,你书包里装了什么,我们今天才报道,不是还没发新课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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