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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那一声笑毫无温度,令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少焉,他冰冷的声音又传来。
“那日明明是你自己跳入水中,你当真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就算今日真是她推你下水,也是你自作自受。”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看她,将目移向别处。
妙霞呆滞又颓败的跪立在那里不说话,面容心如死灰。
原来他都知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他只是选择沉默,或者说他只是懒得提及她的那些小伎俩,漠然的看着这一切。
“那奴家呢?”乐霓走了过来,红了眼眶。
妙霞依旧跪着,她与妙霞并排,站在赵谨梧的面前,伤心的问道,“爷,奴家又做错了什么?您为何要将奴家也一起休了?”
“为何?昨日在沁珂院她曾说过什么话可还记得。”赵谨梧将目光移向乐霓,语气淡淡,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便是理由。”
乐霓颓然的跪立在了地上,心灰意冷。
书房里面安静了一会儿后,少顷,赵谨梧还是一贯的冷傲,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缓缓开口,说出的话也甚是无情,“你们二人虽是母亲从柳城带回来的,不过,我会分别给你们一笔钱和一处宅子,宅子在柳城,算是对你们的补偿,若你们改掉以前挥霍无度的性子,就算没有再嫁与他人,也可保你们这一世无虞。最后......我再警告你们一次,再离开赵家庄之前,若敢再玩什么花样,你们......不仅什么也得不到,而且,我会让你们知道......我的手段。”说最后那四个字时的口吻是彻骨的寒冷。
他的手段?他的手段她们如今已经见识到了。
玩什么花样?她们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还能再玩什么花样呢?
乐霓的眼泪夺眶而出,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冷傲的男人,跪着走过去几步,意图抓住赵谨梧的衣角,赵谨梧退后几步,避开了。
见此,乐霓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哭泣道,“爷非要如此绝情吗?难道这些年......您对奴家就真的没有丝毫感情吗?”
“没错......一丝一毫都未曾有。”赵谨梧说完,转身,抬脚离开了书房。
留下哭得梨花带雨的乐霓和妙霞,以及惊讶的绪远和深沉的羽袂。
绪远想,庄主待庄主夫人终究与他的其她侍妾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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