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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连借花献佛都算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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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却实是赶巧了,楼骁平时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不定是兴致一起才多说了两句。这位大都护是个极具掌控性人格的人,主意正,说出的话很少改变,他没松口放桓翕走,桓翕隐隐察觉就是再去提也没用,遂只得叹息一声就闭嘴了。
人回不去,桓翕就写了封信,让人去请示楼骁能不能送,获得批准后,丫鬟信就被收走了并让桓翕不用担心。
接下来,桓翕就只能陪着楼骁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假模假式破“大皇子被杀”案了。
一时走不了,索性放稳了心态,桓翕不蠢,相反还十分聪明,看着楼骁每日好像并不急不忙,偶尔见两个外面来的下属,看看信件,其他时间好像并没什么事的样子。
这不正常。
绝对不正常。
或者是觉得从某种角度来说,自己勉勉强强也能算上了楼骁这条船,俩人是一根麻绳儿上的蚂蚱,当然是不是情愿的另说。反正眼下,走又走不了,桓翕当然是盼着楼骁好的。
于是这日,她故意去碰了在湖边亭子跟人下的楼骁,跟人说上了话:“大人,你离开邺城也有些时日,是不是也该回去了?”楼骁治理邺城五年,邺城在他的管制下算是他的地盘了,现下时机又有那么点特殊,真的不用回去守着?
更何况邺城地理位置紧要,而今时局又起了变化,楼骁借着办大皇子一案的名义窝在这里,明显不对劲。
“不急,再等等。”楼骁头也没抬,专注手下的棋子。
倒是旁边同他手谈之人,忽地见一女子直直而来,既没通报,更没避讳,见着楼骁竟也没行礼,十分奇怪。
而更奇怪的是,一没人拦着,二楼骁自己也没说什么。
这女子是什么人?他心中纳罕。
桓翕完全没注意到这些,人的行为习惯哪里是一时半会就能改过来的,换了个壳子也不行,她心里还没有三六九等给人行礼的尊卑意识,没事儿的时候勉强能装摆个样,脑子里搁着事儿的时候就完全忘记这一茬,提着裙子走的飞快。
此时听了楼骁的话脱口就问:“等什么?”
旁边那人瞬间就是心一提,随后心想:“这姑娘竟敢如此同大人说话,大人还一点没发怒,看来……不是一般人。”
楼骁是没生气,他落下手中一子,冷冷淡淡道:“桓翕,先回去。”罕见叫了桓翕的名字,语气说不上太严厉,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桓翕还是识相的,见这会儿旁边还有个人,是不太好细问,故而就没回嘴,走了。
两天后,桓翕知道楼骁嘴里说的等等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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