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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动,扼制住她脖颈的大掌渐渐收缩了力道,但凡她再晚一会开口,她的小命就会一命呜呼。
求生的本能令她被酒精堵塞的小脑袋倏地打通,被绑缚住的双手向上套在男人肩膀上。
“是你,是你,只有你,没有其他人了,一直都是你,是老公在肏我,我的骚逼吃着老公的大鸡吧,它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她一股脑儿的把淫词浪语通通吐出口,季明澈的手渐渐送了力道,李桑又趁机寻着他紧抿的薄唇吻上去。她心内慌乱无比,动作也不免急躁了几分,唇齿磕着他的薄唇,痛意袭上心头,她也顾及不得,只知道一味的讨好似的吻着他。
季明澈扬唇浅笑,大掌抚摸着她的秀发,磁性的嗓音滚在李桑又耳侧:“乖女孩儿,乖宝贝,老公爱你,下次不准再逃了知道吗?”
他的嗓音极具感染力,又像是令人上瘾的毒药,分明是温柔无比的轻昵,倒教他说得让李桑又后背无端起了薄汗。
她顾不得许多,头如捣蒜似的轻点,乖巧的应承他:“嗯嗯,宝贝也最爱老公了。”手脚发起冷汗,花穴里的性器缓抽慢送,无尽的厮磨,这时间都被减慢了不少,以至于李桑又还能在他的肏弄和以命相挟的威逼下瞎想。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一 |po po小 说 屋 整 理|Q`Q`群 7*8.6/0.9·9·8-9·5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婚礼现场,如果她不来,也就不会遇见季明澈。如果不是遇见季明澈,她就不会喝醉。如果不是喝醉,她就不会轻而易举地被他绑架。如果不是被他绑架,她就不会送上门被他肏。如果不是被他肏,她就不会觉得季明澈还和以前一样能够任她在做爱的事上使些小手段折磨他。如果不是折磨了他,他也不会被逼的现出阴翳大反派的原型一边说着肏死她一边谋划着把她制成标本。
是她低估了作者的能力,低估了季明澈阴郁病娇偏执的能力。她作为一个曾经甩了季明澈的女人,她现在呼吸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上天的赐予。以前那个绵软可欺的季明澈早就死了,她就不该希冀这个狗男人能对她有一二分的怜惜。
综合上辈子看过的那么多小说,她只能先假意奉承委身于这个不定时炸弹一样的狗男人,再找了机会抱上男女主的大腿对付他。
“乖宝贝在想什么?怎么这么不专心?”那地狱里传来的低语吓得李桑又一个机灵,她立马变换着一张脸,奉承在她身上鞭挞的人。“没没没......没想什么......老公吃吃宝贝的奶子好不好?”
肏烂她的花穴(100收加更免费章)
狗男人“勉为其难”的用牙叼起朱果,身下的利刃推开穴肉。肏弄的穴肉渐渐得了趣,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混合着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光是听着声响都让人面红耳赤。紧窄的小穴被这这根蛮狠不讲理的性器撑大,褶皱也撑开了。李桑又被绑缚的双手套在男人的脖颈上,她借着他的力道,抬起腰身,挺起自己胸前的蜜乳往他唇腔内送上自己的乳肉。
花穴被男人的性器捣弄出了白沫,四溅到两人身上,他肏弄得力道随着时间的延伸更为卖力。一开始的蛮力肏弄后就转为磨人的技巧性的碾压,仅挑着她体内的敏感软弱一点点的戳弄,粗壮的茎身轧着可怖的青筋,在被撑大的花穴里戏弄她贪吃的媚肉。
既然被季明澈肏爽利了身子,李桑又也不再扭捏,她可不想再在这狗男人嘴里听到要把她制成标本这些话。她得先确认季明澈能够允许她作妖的程度,在那个边缘反复试探,而后再见机行事才能更好地保证她这条小命的苟活时间。
她那些对季明澈的暧昧朦胧心思在知道他是反派的时候,就被现实打了个七零八落。她不敢爱上季明澈,哪怕这人还没成为反派,哪怕这人对她是掏心窝子的好。但是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告诉她,爱上反派的下场都不怎么好,书里的人早就被作者赋予了他们既定的结局和路线,她和季明澈的开始是个错误,就算这个错误及时止损,也让她在一定的程度下付出了另外的代价。她也没有穿书女主的金手指,也不知道她死了以后会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她唯一的金手指就是知道剧情的大概走向。
季明澈深蹙着眉,口舌吮弄着李桑又的硕乳,身下的利刃在温热的小穴内肆意欺压。李桑又说得那些爱他的话,他全然不信半分。这个女人,贪生怕死又很会审时度势。她现在表现出的骚浪和对他的全身心依附,都是因为他的威逼利诱。他不傻,只是不愿意去点破。他曾经爱这个人,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将自己的尊严摆放在她脚下任她肆意凌辱践踏,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可是,她不乖,转身就逃,逃得那般毫无留恋。对他,对他们相处的那些点滴记忆都浑不在意,弃之如敝履。他被抓回那个地方的时候,无数次在寂静无人的深夜,都会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她才这般果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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