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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胸膛,腹肌,轻声说:“夏夏想要叔叔的舌头,用舌头把别人的味道洗掉,好不好……”
傅泊素重重握了下景夏的乳房,景夏闷哼。
他问:“跟谁学的?”
景夏把柔软掌心贴他手背上,鼻尖蹭他脖子,“没有学,夏夏做梦都想和叔叔亲昵,但是没这个胆子。”
傅泊素的手摸到她后脖子,只要轻轻一收,就能结束她的小命,“现在怎么敢了?”
“夏夏害怕,叔叔让别人肏我,是不是不想要夏夏了。现在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傅泊素冷冷一笑:“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手心里。”
景夏面容一僵,笑了笑:“……夏夏愿意死叔叔手里。”
傅泊素掐她后颈上提,到他高度,再咬她嘴唇,热气喷在她脸和脖子上。
他在渴望,如同每一次景夏被他弄得承受不了,握他手呻吟时,他眼睛里的东西一样。景夏以为自己过关了。
可他突然咬了她,刺痛,腥咸。
别人进过的身体,要洗干净(收藏200加更)
景夏低鸣,身子被猛推,肩胛骨撞上坚硬浴缸。
傅泊素俯视她,“你很乖,但别人进过你的身体,总要洗干净才不会生病。”
景夏想到伦敦回来的那夜,他说她很脏,要洗一洗。那次她几乎脱了层皮,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差点被高烧烧死。
“不——”景夏抓他裤腿,求道:“我以后会一直乖,不要洗——”
傅泊素摸摸她眼角,“听话。”
——
景夏病了,高烧不退。打针换药,不见好转,内外感染。
傅泊素提前结束出差回来,进门时,对危崇说:“你守外面。”
危崇抬眼:“不安全。”
傅泊素余光瞟到客厅身影,合门,“无妨。”
危崇看着门板,眉皱了皱。
那次后,傅泊素再没让他见过景夏,他知道,傅泊素心里有了嫌隙。
傅泊素视景夏为私有物,谁都不能碰。那道指令,是酒精和脾气融合的冲动产物,一旦清醒就会算账。
危崇碰了,不仅碰,还当面把阴茎插进去,肏得她唤他名字求饶,傅泊素现在可能不会动他,但以后,不一定。
刚才门缝一窥,里面的人他看到了,还是一样,光脚穿裙子;小脚白得像玉石,握在手里,嫩得没有骨头。
他转去庄园的另一栋小楼,要了杯冰水,一口吞了,水杯磕料理台上。眼睛忽扫到桌上一抹白色。
“这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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