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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出来,拉起人:“去床头柜拿套。”

魏皎捂住胸口,也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就出尔反尔了,进退两难间,只听他说:“去拿,我想操你了。”

他知道她在犹豫什么,更懂她现在的感觉,于是把人拉到怀里,轻柔亲吻。

他席间喝过一整瓶梅酒,日料又清淡,不仅没有异味,还泛着梅子经酝酿而生的醉人果香。

独特的沙哑低音在魏皎耳边荡漾:“比平常更想要吧?乖乖去拿套,事后洗干净就好。”

魏皎点点头,三步一回头地走出浴室。

他说得对,生理期的欲望总是比平常旺盛,最烈时,夜半痒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教人想挠墙。

对着能满足自己的东西,做色情的事,更让人瘙痒难耐。

套拿回来,沈时元一戴上就急吼吼把她推到墙边,抬起她一只腿从后面进入。有经血的天然润滑,他毫不费力就插到了底,魏皎紧缩的内壁被粗长阴茎猛然破开贯穿,不禁倒抽着气呻吟一声。

沈时元另一手攥住了她的脖子,坚实的前胸把人往墙上顶,手把人往身上拉,魏皎全身能摆动的肢体都被钳制住,阴茎在体内野牛一样狂冲乱撞,她从被捏紧的气管中大力喘息,思维很快就迷失在激烈的性爱里。

他问她:“想我吗?”

“想。”嗓音比平时更高亢更娇媚,还带一丝哽咽。

“我想你,我在美国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摆着什么姿势给江暮操,想你趁我没空填饱你又跟哪个王八羔子勾三搭四。”

“不要……提江暮。”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眼里只有你。”

沈时元心头缠绕了千丝万缕的柔情,但除了不停说“想你”,他也不会用言语表达更多了。

所有词难达意的心语,都化作更卖力的抽插,只有此时此刻占据她全部思绪,填满她的身体,才能感受到一丝丝对她的占有。

“好深……我要到了……”

高潮在即,魏皎单立的腿忍不住一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沈时元吓坏了,摸过去问:“疼不疼?”

她根本顾不上膝盖,所有神经都在为阴道内的高潮做准备,拉着沈时元的胳膊声音急促:“快,快进来。”

沈时元听罢两腿穿过她的腿跪坐到她身后,对准混杂着血水和淫水的小穴插进去,刚进入一个龟头,她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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