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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只有凉和热交错,他的手指和低沉的喘息,动听诱人。
最后,南祉把药合上,离开房间前最后对她说的话是,“姐姐要快点好起来……我的身和心,都快要无法忍受了。”
她在少年宠溺的叹息声里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梦里他终于把她翻过来,像豹子,虎,或是雄狮,轻飘飘翻过自己的猎物,让她直面他作为男人的压迫和可怕。
他有一双被情欲沾染到眼尾发红的眼。
她抱着他的肩,一下一下去啄他的唇,她用尽力气呼喊求饶,说她不要了。
可他丝毫没有再肯施舍过疼惜,往最深处顶,又凶又狠地释放,在她耳边难耐地喘,就这么一整夜。
翻来覆去,央求着她再容他放纵一会儿,一遍遍告诉她,“姐姐……我受不了了。”
最难熬的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推开门,初曼和南祉就要当做无事发生。
没有深夜亲昵过界的私会,也没有夜不能寐的遐思。
他们是镜头下一对圈内相识多年的姐弟,两个人背后都有无数粉丝在幻想着彼此,他们得公事公办,不给蓬勃蒸腾的暧昧留一丝余地。
这感觉太诡异,诡异得近似于禁忌,越不可说不可表现,越在每一次眼神交汇中碰撞纠缠。
初曼在饭桌上低下头,去吃南祉夹给她的煎蛋,方杳看了眼两个人的互动,也是非常上道地猜到了节目组想要炒cp的话题热度,主动提出,“早餐过后小曼和小祉去采购今天要用的调味和食材吧,就去我们昨天看好的那家超市。”
初曼咬着面包抬头“啊”了一声,还没等说什么,对面的南祉就弯着眼睛朝方杳笑起来,“那杳姐可要把钱给初曼姐算,我只负责出力拿东西。”
落落笑着跟着打趣,“你还得做护花使者。”
这话就太暧昧指向性了,初曼被牛奶呛到一口,南祉立刻给她递来纸巾她也稀里糊涂接了,来不及道谢就跟落落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落落哥别瞎说,我就是仙人掌花,哪里能让小祉护啊!”
赵秋城在她满满的求生欲里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接纸巾的动作都那么自然了,谢都不必道,还说没什么,谁能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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