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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蹙起眉尖,拉扯他的袖子,“我想把你留在身边,正是因为你对我十分地重要呀。不论是狐狸的你,还是凡人的你,你都是独一无二,是阿谣的唯一。”喷出的热气吹拂,他的双颊瞬间蔓延过醉人的晕红,全身如过电般轻颤,半晌不能言语。
她却忽然一把推开他,像是突然转了性子,不再与他黏乎,飞快拉过薄被,一下盖住半张脸蛋:
“头好晕……”她闭着眼嘟囔,“你不要再同我说话了。”
他回过神来,担忧地俯身看她,少女脸色苍白,虚汗直冒,已显了十分的病相。探了探她的额头,烫得指尖微微一收,只好折身去取木盆中浸润的巾帕。
……
唇角挂起淡淡的笑,神思回笼。风荷忘了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却深深记得在那照顾少女的日子里,对于人间人事心中萌生的第一个看法。
他想,原来凡间的少女,像极了不灭天上的星星,要哄着,不然就会闹脾气,暗下脸色不肯发光。
又像那碧海沧澜中,开出的花骨朵儿,生来轻盈脆弱,且一旦有了什么不虞,便需得旁人悉心呵护,才不至破碎消殒。
似这般,美好又娇贵的物什,他该如何小心妥帖地收藏,又该以怎样的方式珍重爱怜呢?
老成的白狐活了许久,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俊美的男子年纪轻轻,却罕见地犯起了愁。
而时至今日,已成为风荷的他,也没能完全参透。
……
木谣泡在池子里睡了一觉,惊醒时脸色通红,似带着十分的羞愧。
原由,则是一个极其荒诞无稽的梦。
她梦见自己长大长高了,穿着一身红衣,露着白花花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勾引荷君,且种种举动,好不放荡无耻。
她记得梦里,俩人挤在一个冒着热气的池子里,大概……可称之鸳鸯浴。她一遍遍亲吻男子的耳廓,流连吮吻,直到他耳垂血红,忍无可忍地伸手来隔开她的脸,却被她将指尖含入口中,眼波送往,顿时,男子的气息加重变得急促。
她记得他的眼神,晦暗如墨的冰冷克制下,勾着一丝深深的渴望。
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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