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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一副颇有玩味的神态。
小姑娘打起退堂鼓,反正不如人家,上了也白上,不如弃权。她心里这么想,可是想跟韦铜锤开口,却千难万难。怎么说人家帮了自己不少忙,自己也答应铜锤大哥演出,事到临头说撒手不干,太不像话了。
一连观看了几位参赛者的表演,万岁岁泛起踌躇,脑子里一乱,训练了几天几夜的舞蹈的步伐、动作、技巧等,忘得一干二净,陡地吓出一身冷汗。自己丢脸也就罢了,连带着铜锤大哥一起丢脸,真说不过去。
接着上台的是一对姊妹花,顺应时代潮流,两姊妹花的着装之怪异,比先头的选手有过之而无不及。两眼圈把动物园的熊猫全比下去了。俩姊妹大跳艳舞,既甩胳膊又甩腿,细腰柔若无骨,妩媚动人。
台下一干人等,不分男女老少,个个两眼愣直,犹如着魔。某些色男嘴角流涎,眼神亦是猥亵万分,焦点全部汇聚在她们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瞧着台下众人千奇百怪的情态,万岁岁内心一阵厌恶。走也不是,留又不愿。
再一个登场的女子,头发明显是后天染成的红色,发型一般般,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服装极具民族特色。她首先极其煽情的讲自己是少数民族的,父母咋的咋的,兄弟姐妹咋的咋的,把台下的观众弄得眼泪泛滥,然后开始扯着嗓门唱山歌,特有激情。
万岁岁听了半天,硬是一个字没听懂。人家用家乡话唱的嘛。
陆续登台的一干女子,有的风情万种,有的千娇百媚,有的活色生香,或是表演民族歌舞,或是演唱流行歌曲,或是弹奏琴瑟乐器,总之,似乎吹拉弹唱等等无所不能、声色艺俱全的样子。
万岁岁觉得她们每个都很强,自己无论如何也比不上。
却听主持人说道:“下一位参赛选手,是来自苏州沧浪赛区的水仙。请妮可美眉上场!”
台下掌声哗啦。
韦二少轻碰了一下万岁岁:“去呀,别紧张。”
万岁岁蓦然一惊,突地想起“水仙”是铜锤大哥为自己起的艺名。说是花魁大赛的参赛选手都要起一种花草的名字。小姑娘下一个反应就是逃,身旁的韦铜锤却适时推了她一把,轻声道:“去罢,表演不好没关系。”本来就没指望着小姑娘能怎么着,只不过,若是不搏一搏,就此向韦虎头认输,总有些不甘心。
他与韦虎头的竞赛由来已久,两个兄弟皆自认眼光独道,审美一流,遂而约定每年各自推出一名选手参加花魁大赛,哪位选手的名次高,则推荐人获胜。可恨,韦二少每年均以失败告终。只因每一位参赛的美女,全都被其古怪的化妆整的惨淡收场。可惜,韦二少从未认识到自己的错处,就算有人好意提醒,他也认为是对方跟不上国际潮流。
被韦铜锤一推,万岁岁不由自主地登上台,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登时心生一种鱼肉呈于案板待宰之感,手足无措,脑子一瞬间短路,一时愣愣的没动静。
台下的韦铜锤暗自叹气,毕竟是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姑娘,这么点阵仗,便把她唬的痴巴愣登的。
李妈妈眼望小姑娘雕塑似的傻站着,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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