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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等了多久,轻巧的脚步声传来,赵韧抬头望去,呼吸顿时窒住。
朝朝眼波朦胧,朱唇含笑,扶着笼烟的手,款款向他走来。
她披着轻软的白色丝袍,赤足踩在镶着珍珠与宝石的丝履中,乌檀般的秀发只插了一根他亲手雕琢的青玉簪,全部挽起,露出纤细而优美的天鹅颈,晶莹如初雪的肌肤带着沐浴过后的润泽与红晕。
赵韧的脑中忽然就滑过了前人的那几句诗:“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他的喉口蓦地发干,不知不觉攥紧了手,这才发现手中还握着书卷。他随手将书卷在床头搁下,一对如鹰如隼的利目瞬也不瞬地盯着面前惑人心神的女子。
朝朝莲步盈盈,一直走在床前方停下,放下了扶着笼烟的手。笼烟和吹墨屏声静气,轻手轻脚地为她除去了身上的白色外袍,露出了里面贴身的大红绣鸳鸯交颈软绸轻衫。
少女的曼妙身姿尽入眼帘,赵韧只觉心旌摇曳,气血沸腾,再忍不得,伸手将她头上玉簪拔下。
满头青丝倾泻而下,雪肤、乌发、红衣,三色辉映,充斥视觉,呼吸间,尽是她如兰似麝的幽香。
他的乌兰,他的朝朝。
侍女们放下绡纱帐,无声无息地退出了寝殿。厚重的大门缓缓掩上,关住了一室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朝朝慵懒的声音:“笼烟。”
那声音又娇又媚,听得笼烟耳热心跳,忙道:“娘娘,可是要水?”
朝朝似是一愣,片刻后才再度开口,声音带上了几分笑意:“不是,你一个人进来。”
笼烟心中生疑,依言独自进了寝殿。
床边雪白的波斯地毯上,胡乱扔着两人的衣物;纱帐之中,隐隐可见偎依在一起的身影。笼烟面红耳赤,不敢多看,低头等着朝朝的吩咐。
朝朝道:“我记得出嫁时,祖母给了我一本压箱底的避火图,你把它找出来。”
笼烟愕然:怎么忽然要用这个?她不敢多问,应了一声,去开了朝朝的箱笼,不一会儿,拿了一本装帧精美的画册过来。
她依着朝朝的吩咐,将画册递入帐中。惊鸿一瞥间,但见朝朝雪白的肌肤宛若羊脂白玉,白得晃眼,脸一下子红了,慌慌张张地再次退了出去,掩上殿门。
等她离开,赵韧郁闷的声音响起:“不需这个,朕也可……”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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