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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丫鬟婆子们正大包小包地往下搬东西。见到朝朝,都停下手向她行礼。
朝朝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问道:“嫂嫂回来了吗?”
为首的一个婆子笑着道:“可不是吗,娘子和哥儿姐儿这几日天天念着太夫人和小娘子。这不,过几日就是小娘子的生辰了,娘子惦记着她这个做嫂子的要帮小娘子过生辰,赶紧回来了。”
只怕是听说新帝保留了祖父的太师之衔,觉得没事了才回来的吧?却拿她做筏子。
朝朝没有揭穿,微微笑了笑,问清了祖父在哪里,先去了半日闲。
花羡正和几个幕僚在谈事,见到她过来,幕僚们识相地告退。
花羡听她讲了这次进宫的所见所闻后,沉思许久。
当着祖父,朝朝自然不好意思说赵韧向她讨要甜头,携手看日落的事,只讲了和田豹联系,被赵韧抓包,最后他却在她的恳求下放他们一马,疑惑问花羡道:“祖父,你说陛下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她从小跟着祖父祖母长大,有什么疑惑难解之事,都是祖父为她指点迷津。可以说祖父是她最信赖之人。
花羡的目光落到孙女花娇玉柔,精致无瑕的面容上,心中一叹。
朝朝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图谋?”
花羡眸中精光一闪,沉吟片刻:“你不是说,先前陛下想启用祖父,稳定朝局吗?我虽拒绝了,可陛下上次又亲自莅临我们府上说项。”
朝朝将信将疑:“所以,他是借我向祖父示好?”所以才会对她这么亲切,又克制有礼。
花羡道:“多半是因此。”
朝朝越想越觉得祖父说得有理。赵韧第一次召见她,不就是为了让她向祖父说项吗?只是她有负他所托,没有说动祖父。
她就说嘛,他没道理无缘无故地对她示好。
朝朝莫名轻松下来。又提起在太极殿临走时,隐隐约约听到的消息。
花羡神色慎重起来:“我会叫人打听。”
朝朝知道,花家在宫中还有其它内线,不由犹豫:赵韧明显不喜他们暗中打听安德殿的事,今日他放过了她,不代表他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们触碰他的底线。
花羡看出了她的担心,安抚她道:“祖父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也是,祖父当了二十年宰相,早已练成人精,除了辅佐赵旦对付赵韧一事马失前蹄外,几乎从未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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