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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真真是好心机,好手段。
花羡歉疚地看向朝朝,“朝朝,祖父老了,折腾不动了,也不想对不起你和太子。”
朝朝不解:“祖父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花羡道:“朝朝,你还不明白吗?我若奉了新帝之诏,便是背叛了旧主,到时你夹在丈夫与我之间,该如何自处?”
朝朝怔住了,许久,喃喃道:“阿旦不是那样的人。”
“傻丫头。”花羡怜爱地摸了摸她的鬓发。
孙女儿年轻,终究还是天真了些。废太子对她有情,可男儿的情意又有几个经得起现实的磋磨?他若选择效忠新帝,不啻于在废太子心上扎上一根尖锐的刺,时时横亘在他们小夫妻之间,到时又有多少感情经得起这样的刺?
朝朝道:“我只是觉得陛下的话有道理。为国为民,何须计较为谁效忠?”
花羡皱起眉来:新帝是从尸山血海中冲杀出来的,杀伐决断,煞气重重,休说朝朝这种娇花般的小姑娘,便是他这种在朝中混了几十年的老油子都不免凛然生惧。怎么听朝朝的口气,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对新帝充满了好感?
花羡警惕起来,不动声色地道:“你这次进宫,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讲给祖父听,一点都不要漏。”
朝朝应下,从宗正寺卿陈王说起,讲到听到他们说布防的事,再到赵成旭出现,答应她如果能说动花羡就帮她将书院发扬光大。除了她在新帝寝殿睡着,莫名其妙抱了新帝的事没好意思说,其它的一五一十全告诉了花羡。
花羡啼笑皆非:“祖父就值书院要买的一块地?”
朝朝赧然,争辩道:“我是觉得陛下说的那番话有道理。”
花羡隐隐觉得整件事似乎有哪里不对,揉了揉眉心:“容我好好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陛下既愿不计前嫌,依旧重用你,你又何必拿乔?”俞太夫人的声音忽然从外面响起。门帘掀开,俞太夫人由方妈妈扶着,走了进来。
花羡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俞太夫人道:“我说,你应该向陛下上贺表,为国尽忠。”
花羡怒道:“胡闹!你这样置朝朝于何地?以后她嫁过去怎么做人?”
俞太夫人道:“那就不要嫁过去。”
花羡大怒:“岂有此理,你这是背信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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