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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依稀记得女人皮肤很白,可惜多年劳作压弯了腰,见了人也都埋着头不敢看人更不敢说话。
项栾城一眼看出她在想什么, 端着宋浅喝过的水杯按着水渍残留的地方印上去,轻抿一小口。
“就是那个痴傻女人,竟然会是蒋中塘他女儿。”项栾城说的随意,一点不把外公母亲当亲人看,在他嘴里都不过是一些代称。
宋清站在一旁,诧异于他的言辞,却不敢出声。
不尊重不尊重吧,不关自己的事。
“那你还记得当年的那封信……”
没等项栾城说完,宋浅忐忑不安从里面钻了出来,心里实在不放心留姐姐一个人和项栾城相处。
他还是十七,但更是项栾城,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她端着水壶,走到中间,给杯子又加水,丝毫没注意到这个杯子自己之前用过。
项栾城笑着对她说:“谢谢阿浅。”
如沐春风,刚刚还板着脸的男人瞬间不见了,一旁的宋清忍不住想,明明有些男人翻脸比女人还快。
项栾城低头喝水,眼角余光轻轻瞥了她一眼,警告不要乱说话。
宋清得了眼色,站直不再有任何表情。
不清楚两人之间交流的宋浅站到宋清旁,手肘轻轻抵住宋清问:“姐,他来找你的?”
如今的两姐妹互以为对方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宋清以手掩唇,压着声说:“还记得以前项家那小子不,就那个大家都说命硬能克死人的小子,就他。”
宋浅知道她姐姐不喜欢项栾城,从以前就打心眼里不喜欢,装作第一次知道的样子:“他?”
宋清一脸真诚点点头,又说:“想不到吧,记得以前你还有一段时间天天跟在他身后。”
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他身份一转,从人人嫌弃的贱种崽子成了无人敢惹的商界新贵。
多少人赶着趟的来巴结都见不着一面。
项栾城当然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窸窸窣窣,他继续喝茶。
白开水,没什么味道,但是到嘴里就是有一股子甜味。
宋浅和宋清干站着,四下尴尬。
宋浅咳嗽两声,打破安静。
“十七,不,蒋总……”
项栾城今早区学校找她,在楼底下等了一上午都不见人影,好不容易看她舍友从上面下来,说之前走了就没回来。
不出意外在她姐姐公寓里。
李悠然来过一两次,报了地址,它就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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