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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鱼胆肯定破了,他妈是苦的。
作者有话说: 路过的小仙女们动动手指,点个收藏
欢迎评论,嘻嘻嘻嘻……
☆、12
老人最后走得还算体面,一直到众人烧完最后一张纸,都没出现过任何意外。
传统三天的丧期因为出钱人的不愿意,棺材在家里停了一天就送走了。
这期间也只项栾城和全程站在棺材旁守灵,也有极个别好心人时不时来哭号两声。
至于那些个项家的亲戚,从头至尾没露过面,可能连这一家子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下完雪后天越发的冷,太阳却出现的一天比一天勤快。
送灵的路上,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结了冰的路面极其难走,四个好心壮汉抬棺走向村尾坟地。
走在最前头的的项栾城披麻戴孝,身体本就虚弱,加上这两天的折腾,已经瘦脱了人像。
宋浅跟在队伍的中间,看着那个少年步履蹒跚,十几岁的年纪却死气沉沉如□□十岁的老年人。
化水的雪结了冰,路面光滑,不长的队伍走得缓慢,没有哭泣,没有嬉笑,一路悄无声息。
迎面撞上隔壁庄子上的另一个送葬队,队伍中哭哭啼啼,哀乐悲鸣,两支队伍在下一个路口一起拐弯进入坟场。
唢呐声大而洪亮,悲凉穿透整个村庄直达人心底。
一张张纸钱被扔进火焰,众人排队依次上前叩拜。
项栾城一个人站在那座骤然高起的土堆旁,等大部分人走了,才跪在坟前重重磕下四个头。
最后起身的时候,额头脑门正中间沾了些黑灰色的湿土屑。
宋浅静静站在他身旁,想要靠近却克制住距离,在他转身后又跟上,隔着半米看他一步一步又走向不远处他爸他爷的坟头。
再次磕头,认真而郑重。
她嗡声叫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劝他。
项栾城早不是给颗糖就会笑的孩童了,宋浅给予的好处,他能坦然接受,却不会就此另眼相看。
不过是个傻子。
少年收拾好没带回应地离开,走地艰辛却没有停下脚步。
两三天的不眠不休加上几乎没有任何进食,他还没走出宋浅视野就半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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