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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哥哥留给你的法术和钱。你是朵温室里的花儿，一直都是。”

“上面的样子你别看了，我不想还要花心思哄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儿。”他打开门走了出去，透过老哥布林佝偻的背影，她看见大片大片的鲜红，一只手在地上无力地伸展着。

奥莉低下头，捂住胸口干呕起来。

“你……你别听他说的。”尤利亚扶住她的肩膀，担心地看着少女泛红的眼圈，那双眼睛茫然无措，不知道应该看向何方。

“约瑟夫爷爷说得对……”她的嘴唇颤抖，面色惨白：“我，我总以为自己很厉害了。我一个人从维诺走到了这里，我受了很多苦，我还是开开心心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传说里的女英雄一样，又坚强又善良……”

“我不恨哥哥，我不恨克拉伦斯，他们折腾我的身体我也不恨他们，我觉得自己像圣女一样宽容……可是他们都温柔又俊美，一点苦也不舍得让我吃。他们对我着迷，我难道一点都不得意吗？不是的，不是的……没有他们，我现在应该在哪里呢？如果没有他们……”

奥莉难以抑制地向门外看去，如果没有他们，不会魔法也找不到来北境的商队的自己，会在哪里呢？

门吱呀一声打开，老约瑟夫满手的鲜血，手里提着一个脏兮兮的人形。

“就剩这一个喘气的了。”他将那个人丢在屋子里的地板上，嘟嘟囔囔地去洗手：“脏死了，圣殿那帮杂种干活都不干净，还留着活口让老人家费力……”

奥莉早就习惯了约瑟夫爷爷口不对心的毛病，看他疲劳的样子，恐怕每一个尸体都翻过来仔细查找，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生还者吧。她急切地扑上去，似乎要为了之前自己的傲慢赎罪一般检查这个已经濒死的可怜人。

脏污的头发被拨到一边，露出那张即时透着重伤的青白也绝美精致的脸来。奥莉惊声尖叫，仿佛见到了鬼：“克拉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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