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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边最后一丝余晖也散尽了,天边青灰,朦胧间竟教人有些分不清是将要天亮,还是要暮色降临?不过这等迷乱天象眨眼即逝,暮色渐深,余父朝宗明道长拱手作揖,“见过道长,不知道长前来寒舍,有失远迎。”
“余先生不必多礼。”宗明道长已从成安嘴里听了一箩筐的抱怨,对方才发生的事有所了解,他来余家村本意便是将余家的小女娃娃带入他们万华观修习道法,没曾想刚一碰面,他徒弟便将小女娃娃的父亲得罪了,他睨了一眼成安,道:“贫道弟子不懂事,还望余先生海涵,莫要与他计较。”
成安进门之前,宗明道长特意交待过,这会儿只躲在宗明道长身后,低着头,也不出声。
见状,余父便想起了前几日鱼庭吓哭了翠翠,他和鱼氏去刘婶家道歉的样子,心中便生出几分与宗明道长同病相怜之感,笑了笑,道“无妨”,引着宗明道长坐到凉亭下相坐,“初景还小,也有他言行不当的地方。”
虽这般说着,余父却只对站在一旁的郭初景道:“去让你婶婶将我书房里的那套茶具拿出来。”
郭初景颔首,转身去了堂屋寻鱼氏。
看着郭初景踏进堂屋,余父才将视线落回宗明道长与成安二人身上,问:“不知宗明道长前来,所为何事?”若说只是特意来道歉,余父是不信的。
宗明道长闻言道:“实不相瞒,前些时日在长明山学堂,贫道和令媛、令公子颇有些渊源,不知学堂的秦先生可曾向余先生提过此事?”
“长明山?秦仲兄?”余父有些惊讶,恍然大悟道:“小女先前倒是说过在秦仲兄的学堂里遇见过一位道长。”
“前些时日,秦先生家中幼子被小鬼缠上身,正巧贫道在五福镇,便去长明山去做了一场法式。”院中无他人,宗明道长挺直了背,言语中不由便带了些高深莫测。
“如此,秦孟那孩子可还好?”余父与秦仲早些年是同窗,后来余堂又进了长明山学堂,成了秦仲的学生,两家人之间的关系便越发亲近。不止如此,秦家那个小的他瞧着也颇为不错,且只比庭儿大一岁,早些时日余父曾与秦仲透过意思,只等着两个孩子再大个几岁,便让两人见上一见。不曾想,如今两家的亲事八字还没一撇,两个孩子竟双双遭了难。
“已无大碍了。”宗明道长道,目光又向院中探了探,“看余先生的样子像是不知长明山之事,难道令媛和令公子难道不曾向余先生提起?”
余父闻言皱起眉头,摸着胸口的平安符,叹了口气:“他们两个孩子,还没来得及对我说清此事。”
话说到这儿,宗明道长正想问,余家的小丫头是出了什么事?他可不信,余家的小丫头也跟村里的孩子一样中了邪。却这时,鱼氏端着煮好地茶从堂屋里走了出来,郭初景则端着棋盘,跟在鱼氏身后。
宗明道长便止了话头,心想不若稍后一起问大师兄的弟子。便看向郭初景,先问:“初景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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