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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只不过是他爸的殉职给了她机会,甚至不需要离婚就可以轻轻松松嫁给别的男人?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爸尸骨都还没凉透。
他始终是笑着,语气却是凉得透骨。
“她想让我和池槿跟她一起回她的‘家’。”
“她现在的‘家’。”
许愿突然想起高二那年的晚修,他从风霜中满身戾气地回来。
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她想问他,可理智告诉她不能问,只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半点声响。
倒是池叙,仿佛看懂了她想问什么,凉凉道。
“在沿中的时候她来找过我几次,有次直接找到学校来了。”
“你说有趣不有趣,她居然跟我说,她老公愿意帮她前夫养孩子。”
他看似说的轻巧。
却像一根长长的针往她的心里扎。
深深地扎进去、□□,扎进去、□□。
或者说不是针。
是寒凉刺骨的冰锥子。
比直接在人的心窝上开一条缝,还要让人疼。
且永远不会麻木。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经历这种事的人,不是她,无论怎么说,都像是在敷衍。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就这么看着他,又黑又亮的眼瞳此刻含着浓浓的心疼和怜悯。
他失笑,嗓音挂上了点儿沙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池叙一直觉得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不过是人情冷暖罢了。
也不算什么狗血,出轨而已,多常见。
往开了说,不过是她自己的情感问题,他没权利去干涉,更没立场去指责。
就算他和池槿是她生的,也不能奢求她守着两个孩子和墓碑过一辈子。
尽管这和他们还认不认她这个母亲无关。
她嫁去临江那年,将他和池槿也接过去了。
去到那个对于当时的他与池槿来说,过于富丽堂皇的家。
池家是法律世家,池裕是特警,即使再有钱也给不了她像公主一样的生活。
他看见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只要是她多看了一眼的东西,全都会给她买下来。
他看见姓谢的那个儿子对她出言不逊,当晚信用卡就被停了,在家里哭嚎着给她道歉。
这些都是池家给不了她的。
由于工作特殊,池裕常常不着家,有时候刚躺上床,就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有时候会带着枪伤刀伤各种伤回家,就算已经事先处理过,也能染得整个家一股血腥味。
小时候只要池裕一出门,池槿就会眼泪巴巴地拽着他的袖子问他。
哥哥,爸爸今晚能回家吗。
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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