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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两人小跑着出了鲁丹的房间，于涵边跑边回头，发现鲁丹竟然没有追出来。

飞狐把于涵拖到了训练的地方，于涵用力甩开了她的手。

感觉到不对劲，飞狐疑惑的看着于涵问：“怎么了？”

于涵反问她，“他会不会死？”

飞狐摇头，“只是手腕中了一枪而已，及时处理死不了的。”

说着她看看于涵的反应，月光下他皱着眉头，看她的眼神有点害怕的样子。

她愣了愣，然后不确定的问：“你害怕了？”

“飞狐……”于涵欲言又止。

飞狐疑惑的挑眉，“嗯？”

于涵问：“你杀过人吗？”

这个问题又把飞狐问的愣了愣，她还是不答反问，“如果我说我杀过，你会怎么样？”

这是杀过人的意思？

于涵双眼一瞪，他目光下意识的看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问：“是不是因为你以前做过什么坏事，所以才不敢露脸，一直戴着面具？”

他的眼里满是担忧。

飞狐看着心里有一丝丝甜蜜，她点头，“是啊。”

闻言，于涵紧张的伸手抱着她的胳膊，小声的劝她，“那你以后不要总往外跑了，我可以赚钱养你，你别去干那么危险的事了。”

他又不是养不活他。

这家伙是要感动死她么？

飞狐眼眶很难得的有点泛酸，看着于涵，“于涵。”

于涵好奇的眨眨眼，“怎么了？”

“你过来。”飞狐伸手勾着于涵的脖子，把他拉着跟自己贴在一起。

于涵不解的看着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