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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过我拉这两首,对不对。”
阮颐怔在那里,段执一高中的时候上台表演过两次,都是拉小提琴曲,一次是独奏,一次是和钢琴合奏。只有两次,阮颐一次都没落,那两次的曲子在她印象里分明不是这两首。
“听过,但好像不是这两首吧。”
那头沉默良久,阮颐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出声,她觉得,刚刚的段执一听到她的回答有些失望。为什么呢,明明就是没有听到过啊。
“阮颐,我好像突然能体会到你为什么难过了。”
☆、伤口 3
接过他的电话,阮颐顺势就软软地趴在桌上,就像坐在公交车上戴着耳机望着行人——没有感觉。她呆呆地把写好的稿子叠起来,又分开,再叠起来,再分开。
“阮颐,我好像突然能体会到你为什么难过了。”
“什么意思?”她不懂,执拗地不懂。从高中起,他站上舞台的每一刻,她都没有错过,他为什么难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我什么时候转学的吗?”
当然记得,在那之前她生了一场病,回学校以后就只有他已经走了的消息了。生病的原因她已经懒得再想起了,一想到那副场景,总觉得自己在演琼瑶剧,痴情得跟个傻子似的。
“四月吧。”她没有说清楚,只是大致说了个月份。她当然记得了,四月八号,那张被她随身带了十年的便利贴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一个四一个八。
“我走的时候以为我能看到你的。”
阮颐一言不发地听他慢慢说,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面对这个令人有些尴尬的误会。
“我爸妈三月末就告诉我,要转学。我纠结了很久,怎么我也得搞清楚那个女生是谁吧,所以走之前连着三天,我早上五点就到教室了。”
阮颐的眼前仿佛出现那个总是穿着深色系衬衫、呢子大衣的少年,在黑暗里,静静地坐在板凳上。他可以一句话不说话在板凳上安安静静地呆一天,或者看书或者做题。谁知道黑夜里他是什么心情?忐忑或者期待。
“但是,我没等到。走的那天刚好是校庆,学校在开学的时候就安排我拉小提琴曲。我觉得如果我拉你喜欢的小提琴曲,你可能就知道了,我或许还有最后的机会能知道你是谁。所以我临时把曲目改了,改成你写在纸条上的那两首小提琴曲。”
“所以我才跟你说,你别难过,”段执一的声音停顿了,阮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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