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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陪在一边,就像高三那天他明明不知道阮颐在哭什么,却蹲在她身边沉默地陪着她一样。即使雨下得很大。
回国前夕,她接到了许故的电话,电话那头还是声音仍然低沉,可她还是听出来那个沉默却笃定的男人抑制不住的喜悦:“阮颐,我和缪阳要结婚了。”
阮颐放下手里的东西在床上躺着足足笑了两分钟,直到眼泪都顺着眼角留下,才哽咽地回复:“真的太好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情绪波动这么大。
“阮颐,”电话那头喊了一句她的名字,然后沉默,隔了好久才缓缓开口,“能在一起就别放弃啊。”
时间很苦,苦得像是上学时许故盯着阮颐喝得感冒药,以至于电话这头的阮颐闭着眼睛任凭泪水肆意流淌,而那头的许故想起的也是缪阳去非洲支教时不肯回头的模样。
缪阳。阮颐高中时听过很多很多次这个名字,周衡扬的嘴里,室友的嘴里,甚至连她爸爸也在某一次她完全想不起来的场合下,提过这个名字。她在实验课上见过这个名字,漂亮地让她想起巴尔蒙特的那句‘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这个世上’。
在她模糊的记忆里,那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漂亮女孩。比孙佳佳的甜美要多几分冷冽的漂亮。她长期据守在后门,常常有同学到他们班后门叫她或者附近的同学找人,而那个女生从不说话,经过,驻足,往里面望几眼,然后回去。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她经常见到的那个,漂亮却忧郁的女生,就是缪阳。
后来,从许故的嘴里听到的故事也确实再次证实了自己作为女人的惊人直觉。老套的在一起,老套的分手,后来也是老套的重逢,老套的旧情复燃,老套的长相厮守。
最后这一句,就当作她给许故的祝愿吧。
☆、重聚
三人走进酒店时,阮颐特意在门口顿了一会儿,想趁周衡扬和她老公先进门,让他们把目光吸引走时,再默默地进去。
可没想到她正低着头打算装小透明时,瑶瑶在房间最里面那张桌子旁用最响亮的声音喊了一句:“阮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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