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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韩墨上有刚愎独断的父亲,下有精明强干的儿子,寻常甚少插手干涉韩蛰的事。但祖孙俩因傅氏而起的芥蒂, 从去岁除夕到如今,他都是知道的。这些年看着韩蛰在韩家的严苛教导下长大,祖孙俩的性情和毛病, 他也算看得清楚。



同样冷硬固执的脾气, 两人合力谋划时能一拍即合, 但凡争执起来,也是针尖对麦芒。



当初韩蛰还是少年时,曾跟韩镜闹别扭,被韩镜罚跪祠堂,连着跪了七天七夜也不肯说软话认错,终是韩镜又气又无奈,在病榻上躺了两日,才叫韩蛰退让了半步。



如今韩镜上了年纪,又手握重权半辈子,难免有些老人家顽固刚愎的毛病。



韩蛰又被教导出强硬铁腕,认准的事九死不悔,也未必愿如从前般被长辈束缚翅膀。



而那傅氏偏偏又……



放任祖孙俩执拗下去,再吵十年也是枉然。



韩墨揉了揉鬓角,给韩蛰递个眼色,“瑶瑶过些天出阁,你母亲后晌还说要跟你商议婚礼送亲的事,你先过去瞧瞧,提前说准了安排好,别耽搁。”



提起这茬,韩镜倒是想起来了,“还剩几天?”



“腊月初三的婚事。也就十多天了。”



韩镜颔首。府里几个孙子,他在韩蛰身上倾注的心血最多,韩瑶养在杨氏身边,甚少去太夫人那里,加之他膝下有唐解忧,倒没用多少心思。外孙女香消玉殒,已是悔之不及,如今孙女出阁,毕竟还是得和气热闹些。



眉间的不悦淡了些,韩镜便抬手,“去你母亲那吧,别耽搁。”



“孙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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