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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你!”傅益喜形于色,“刚从远处瞧着就像,只不敢相信。没去潭州吗?”
“担心夫君和你,特地来的这里。”令容翘唇微笑,因不知韩蛰屋中放了什么,不好让傅益进去,瞧厢房的门开着,便先去里头坐下。
飞鸾守在外头,飞凤已同院里仆妇打听清楚,去取杯盘茶水。
……
傅益这阵子显然进益了许多。
有韩蛰指点重用,又有陈鳌那种久经沙场的老将当楷模,能学的实在太多。
年轻英武的小将,身上还穿着铠甲,腰间悬了利剑,衬着那誉满金州的俊朗面庞,雄姿勃发。他的左腕缠着纱布,小臂微蜷,应是伤未痊愈。
令容问了伤势,得知只是被刀砍伤,并无大碍,遂放了心,“夫君也受伤了吗?”
“嗯,围困陆秉坤的时候,他想亲等城楼活捉,却被陆秉坤的心腹射伤。”
傅益回想起那情形,仍觉得提心吊胆。从前在金州时听闻韩蛰冷厉凶煞之名,只当他狠辣手腕只用在刑犯身上,这两回随军作战,才知韩蛰不止对旁人狠,对自身更狠。明明是相府出身的年轻才俊,身兼相爷和锦衣司使之职,权势无双,却从无退避自保之念,那样凶险的枪林箭雨,他单枪匹马便敢仗着铠甲护身冲过去,震慑敌军。
也难怪能在这年纪居于高位。
那样的胆魄和能力,放眼天下,怕是寻不到第二人。
不过这种事他没敢跟令容提,怕令容担心,只问道:“爹娘都好吗?”
令容将府里近况说了,又问:“让我南下潭州,真是你的主意?”
“留你独自在京城,我不太放心。”傅益心照不宣,“他想必明白我的顾虑。”
令容心里有了底,便又说起这场战事。
不觉已近傍晚,傅益告辞走了,令容也不知韩蛰在忙什么,带飞鸾端来晚饭,同她姐妹俩一道用过,便取了寝衣,准备沐浴。
这客院专招待往来贵客,每处皆有仆妇伺候。
先前韩蛰孤身入住,因不喜旁人碰他东西,除了仆妇从侧门备水外,不许旁人出入。那仆妇也晓得轻重,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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