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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看得清楚,才会跟韩家联手,除掉被范贵妃拉拢过去的田保。

范家自然也知道甄家的意图,怎可能放任韩家轻易染指军权?

且韩家还有个手握京畿军权的姻亲,韩镜纵然沉稳持重,韩蛰却是锋芒毕露,甚至曾在群臣跟前公然抗旨不遵——即便那是永昌帝荒唐,也可见他暗藏的不臣之心。

若果真让韩蛰率兵退敌,出将而入相,往后的韩家,恐怕比节度使还要尾大不掉。若韩家不安分,锋芒直逼帝位,自是养虎为患。即便韩家安分,有了军权在手,永昌帝立储时,势必要掣肘。

范贵妃得了府里授意,在永昌帝跟前婉转进言。

永昌帝左右摇摆,既害怕韩家势大,又害怕贼兵攻到京城,他的性命不保。

犹豫权衡之间,冯璋的战火燃遍半个河阴,至抵汴州。

永昌帝慌了手脚,欲令范家出手,河东以北也有流民作乱,官兵应付得捉襟见肘,哪怕派过去,也未必能击退冯璋。届时延误了战机,就真是要入绝境了。事关性命,永昌帝总算好好动脑子斟酌权衡了下,选了看起来更值得信任的韩蛰。

但在此之前,仍单独召韩镜进宫,商议门下侍郎的事,委婉提出想任命范贵妃的兄长。

一边是韩家亟需的军权,一边是被他和甄嗣宗压得死死的相权,哪怕暂时给了范家,也未必能坐得安稳。

韩镜毫不迟疑,仍是持重之态,躬身道:“皇上既有此意,微臣自然从命。”

永昌帝龙颜大悦,当即允了韩蛰所请。

旁的事也随之尘埃落定——韩蛰与韩征兄弟上阵,韩墨重伤在身,自请辞官,带着侄儿韩徽丁忧在家。至于韩砚,按着韩镜给永昌帝的建议,在府丁忧尽孝至六月底,而后夺情回朝,仍然主掌御史台的事,在这动荡关头,先忠后孝,辅佐君主。

锦衣司是个硬骨头,里头尽是铮铮铁汉,副使樊衡更是只肯向韩蛰低头,难以驾驭。

韩蛰出言谦虚,说他此次请命只为退敌,永昌帝顺水推舟,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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