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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匪静默一会儿,突然道:“你不用咳了!”
“什么?”吴渊看向他。
“你方才所言……”易匪指向背对他们的两个丫头。
吴渊恍然明白,方才她没注意回答了他的问,正常来说,她说话声音知青她们必会听见,然而她们没反应。
“看来她们听不见!”吴渊失望道。
床榻前的知青却一下转过头,对着她的方向,就在吴渊惊喜对方听到时,便见对方只是向着易匪行了一礼就退了下去。
离开吴渊所在屋舍的知墨奇怪对知青道:“殿下,前段时间不是因为小姐病情总是没进展,神色很不好吗?方才竟没怪罪我?”要不然惧于生气发怒神色的主子的知福也该来的。
知青思索道:“或许主子的情况好转了?”要不然也不会莫名展颜而笑。
知墨惊喜道:“真的吗?小姐的情况有好转!”
知青:“我也只是猜测,不是说御医对小姐昏睡之症有头绪了吗?……不过你也真是,怎么毛手毛脚了!”
知墨吐舌歉意道:“知青姐姐放过我吧……我这不是没见过殿下何时开怀的模样,吓到了嘛!”除了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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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个丫头都下去了,易匪道:“对了,还有一事。你方才说……能对外界接触身体作出相应的反应,产生感觉?”
吴渊觉得对方目光似乎能看到她,感觉到了被注视着不自在,不由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易匪移步到床榻前,意有所指道:“哦?那是什么时候的开始啊?”
吴渊以为他关心自己的状况,并未多想,直言不讳道:“就是章御医说我耳疾引起我受惊昏睡……”
吴渊突然住了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意味着什么,那日醒的话,不是意味着自己知道对方亲了她、吻了她,甚至在她父母前表明过心思,而她自己呢?直到能相互交流的时候,都未曾责怪过对方的冒昧或“流氓”行径,不就明显告诉他,她不在意被他“亲近,或者说甘愿?
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看来她意识到了。易匪看着少女耳尖的绯红,不由一笑,她倒是如实坦白了。这么多年来,和当初一样,只要她在说谎、羞愧或者害羞的时候,都改不了耳尖绯红的特点。
吴渊只觉得双颊漫上止不住的热意,耳尖也热得很,不由摸上自己虚空的耳廓揉一揉……
一片暧昧的静默中,易匪终于打断了沉默:“既然说定了,那我会进宫再次求旨,早日向宣武侯府传达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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