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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罪过,她撒了个小谎,明知对方有个心仪的“丫头”。
心虚的吴渊却没发现易匪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易匪听到她说她不知他有心仪之人?但他对于人言敏感度,明明告诉他,对方说了谎,但阿渊知道他的心仪者何人的话,又怎会如此反应?
只听她继续道:“……便是寻常结亲之人之间也难免兰因絮果,更何况我们之间是三哥以谊相助,我更不能以此误兄良缘,我尚未过及笄之年,便是禀了圣上同意了,亲成也要至三年后。”
吴渊发觉他没有反对之意,凑近他:“我们完全可以在这三年中解除亲事,就算最后成了亲,难道三哥不想着断了此亲?”
易匪点着桌面似在考虑,“你为何有如此想法?据我所知,宣武侯府内宜室宜家,如何生出如此悲观心态?且我们既以友相交如何忧有夫妻之背?”
吴渊一时无言以对只得道:“不是悲观,是未雨绸缪。”
易匪摇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做后悔之事。”见她无言以对,他追问道:“那现在你同意了?”
吴渊点头:“我……
突然耳中产生一阵轰鸣,引得吴渊不适地摇了摇头。
易匪见她摇头的动作和不由自主拧起的秀眉,惊异道:“怎么了?”
“没事了。”吴渊茫然回应道,一手拍了拍耳畔。
四周的声音清晰入耳,看来是自己的错觉,这个念头刚闪过,吴渊就觉得周遭声音密密杂杂,全都往她的耳朵里拱。
轰鸣声比方才更大,吴渊难耐地捂住双耳。
在吴渊意识消散前听到的便是易匪那声“阿萌?”
不是该叫她“阿渊”吗?怎么叫错成自己的名字?这是吴渊昏睡时最后一个念头。
☆、昏睡
易匪听着她“我……我……”半天,说不出答案,低首的眉紧锁,双手捂耳,分明一副难忍的模样,他正疑虑缘何至此,便见她双手垂落,身子不稳往一侧歪倒过去。
他连忙扶住对方倒下的身子,“阿渊……阿渊!”
吴渊眯着双眼,看着对方急切的神色,却一句话说不出,全身无力,伴随着又一阵耳鸣,彻底昏了过去……
注意到她一旁滑落的手臂,一抹恐慌迅速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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