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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广泛性。”

  “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为何每次在他面前总免不了漏底,再这样下去,吴渊都要怀疑,总有一天不暴露读心术,也会令其怀疑自己经历过不同的世界。

  “殿下,还不把账册给小使瞧瞧吗?”

  易匪对她的尊称无奈一笑,来到书架前,从身前最顺手的一格中,取出最上面一本——显然是早有准备。

  吴渊翻开账册,其中一列列明细一目了然,包含官职、姓名、日期等多样因素。一眼望去,包括各项银两数额全是文字,对于习惯以数字表现数量的吴渊来说,至少书面上更喜欢数字的简洁、快速。

  不过她曾看过吴琪主持候府中馈的账册,形式差不多,倒是不意外。

  吴渊重新从书案上取出最小号羊毫,将账册上数目以数字形式誊写在选取更细致的签纸上。

  当透窗的光线从几案上转移到室内斜角地板上时,吴渊揉一揉长时间伏案行书酸痛的胳膊,暗舒一口气,“我算出来了,总额共计七百三十万五千一百八十九两……”

  吴渊同他们一样,都认为这是一项“持久战”,只不过前者认为的持久是个把时辰,而后者所想是昼夜交替才能完成。

  所以覃岳在最初好奇时,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地与覃怡下起了围棋打发这个下午。

  而安之陵与陈思婧责聊起了远在边关的人、事。

  易匪虽然也注意着她的进度,但他更多精力放在手中朝事奏请,司制册……

  “你算出来了?!”

  吴渊抬头发现众人都望着她,不由茫然地眨眨眼,“怎么了?”算得不对吗?

  就算自己没有传说中穿越者“造玻璃、肥皂”的本事,再不济,也不会把四则运算搞错吧,即便无人知晓她是系统地学过,自己也过不了自己一关。

  “没问题、没问题。”覃怡闻言率先回神,再也顾不上棋局,顺手将棋子丢于棋盘,一副难以平复的激动表情,对自己“充满怀疑”的问话连忙挥手否定,立即安抚道。

  又向易匪确认:“易大哥,如此我们与桑兰的比试是否胜券在握了?”

  不说他们与沐清交好,与桑兰之间也是友好国邦,怎么三皇子一副非赢不可的架势。

  陈思婧见易匪此时又是那副懒得解释模样,除此之外自觉与渊妹妹更亲近,便道:“既然是比试,双方之间难免存在输赢。”

  而此次国宴主要是招待外邦,名数不若寒衣节广泛,只允许朝中任职的三品及以上官员携带两个小辈——这还是因为桑兰公主王子年少,才专门应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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