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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一个大号的字移到吴渊眼前时,吴渊着实愣了一下。
如雪尚佳的银纹宣纸上,几乎布满在整张上一个硕大的墨黑“招”字。
招认?吴渊默,她都不知道招什么!
“殿下……此字何意?”吴渊终究忍不住问出口,不知为何此时此地她又自然称他为“殿下”。
易匪意外没有开口,只提笔书写,让吴渊不由猜到对方是不是哑了或知道她听不见。
【近日我失声之症愈重,据知,尔为失聪状】
吴渊还没从见前句的震惊中回转,就被后一句直接惊得抬起头,只见对面男子难得露出一抹微笑,满是安抚。
以后吴渊想起这个笑容,不由给它定义为“恶魔”的微笑。
然而此刻吴渊看到,不由觉得这些时日暗藏的不安全部得到了纾解。
吴渊不由问道:“可我见殿下与世子刚才交待事情一切如常……”
吴渊一心探他虚实,认为好不容易能得到此“把柄”,却完全忘记否认了他的后一句。
【吴姑娘未曾见本王讲话素来寡言吗】
难道这一直不是你的习惯吗?这么说,失声之症也是一直伴着?
吴渊是这么想的,也是如此问的。
对方将一张纸推到她面前,上面一个【也】。“难道你不是……”一直随着的?在吴渊没追问完之前,易匪点头。
吴渊松了一口气,见他点头,忙也点头。
“殿下,为何告诉我?”吴渊问出她最大的疑问。
若他没说,吴渊是无论如何察觉不了的,何况与怀王亲近的覃岳等人都没有发现,何必告诉她。
【尔为察使】
简单的四个字解释了原因,吴渊理解,若是有个同样“疾”的她共事,两人都会方便许多。
想到他的问题,就像宣武侯府不知她“耳背”一样,吴渊不由对他产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近。
不由将自己的疑惑一股脑问出:“殿下,既然知晓小使的问题,敢问因何而面露不快?”
当然你没听到我的呼唤,却感知到了阿陵的……
易匪转过一念,在纸上写道——知情忧耳。
展开来说,就是了解情况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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