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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昨天清晨,她终于忍无可忍,颠着勺,颇有志气朝他喊:“让你早上洗漱不睁眼,活该。”
其结果就是,当天晚上她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她的宝贝洗面奶。
吃完饭他还没回来,发了个三块钱的红包让他回家时帮忙捎瓶可乐。本想要罐装的她收到了一点五升的家庭装。夏三滥扔给她时说,就算是水桶装我也相信你能喝完。
她暗自为他辩解,权当他扔别人东西是一时冲动,可以得到原谅。并且算起来也不亏,反正她只给了他一瓶易拉罐的钱。在小人得志的兴高采烈中拧瓶盖,忒紧,抱在胸前,一咬牙一使劲……
一股冲击波砸中她脑门,身前顷刻间已全部湿透。发梢滴下黏黏的汽水,揩拭眼角挡住视线的可乐,双眼藏剑地盯着挂钟下揉捏手腕的男人,他神容清闲,眼神无波,事不关紧。唯独那细微上扬的嘴角,显露他魔鬼般内心。
人到极致抓狂的时候反倒会冷静下来,放下可乐、换好衣服、卸沙发套、拖地,动作一气呵成。瞧她这么冷静,反倒是夏三滥先懵逼了。
今日,太阳西沉,回家后就缩在刚洗净的沙发上看韩剧,全程姨母笑,少女心尤为泛滥。准备与夏三滥决绝对立的她,冷眼看他下班回家,进厨房吃饭,回屋洗澡。
可她依旧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他湿着头发一出房门,她立刻兴致盎然地朝他挥手问:
“夏医生,你和异性亲密接触最动心的时刻是什么样的?不许说病患,有没有?”
夏三滥神神秘秘盯着她看了老半天,她正要泄气视线回归屏幕时,他擦着头发点头说,有。
她瞬间开朗,“是那种能让你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的感觉吗?”像长腿欧巴的壁咚、车咚和床咚,啊啊啊啊~
夏三滥言语清朗:“差不多。”
“快说说快说说。”她迫切地托腮望向他。他眉梢挑动,咧嘴问:“你真想听?”
“当然,我现在兴趣正浓。”那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他那若有所思的眼神是在回忆春光美好……
“那是我第一次上老许的课,他让我和另一个男同学去楼下拿教材,那个房间没有风,炎炎夏日里显得很清凉。有个女人在里面,身姿俏丽,长长的头发有些湿润,皮肤很白,保养很好,灯光正好打在她睫毛上。我还记得她右脚踝有个很像海豚的纹身,靠近时她的手臂差点蹭到我的鼻子,那味道我至今都很熟悉。她的身体很软,特别是上肢手臂这。”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耳朵胳膊。
她捧着脸心痒痒,粉红色泡泡填充大脑,只想刨根问底。“她是做什么的?多大年纪?”
“好像是个芭蕾舞者,年纪……”他摩挲下巴思索了一会,终是放弃。“具体记不清了。”
“哇哇哇!!!艳遇艳遇!”她激动得全身抖擞,催促他:“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她就被有机分解了。”
呃?有机?有机农作物的那个有机?分解?分解方程式的那个分解?
“大体老师在解剖后都要被有机分解。”
“大大大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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