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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咳嗽,使他说突然不出话,直不起身子,进而佝偻了些。
我忆起他自下界赶来时,本就苍白了几分的脸色,天河受伤的病态,以及银针上乌黑的毒素煞气。
渐渐的,他紧皱着眉头,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胸口,伴着剧烈的咳嗽声,身体都开始颤抖着,面部涨红了许多,那双眼睛却柔光未敛,样子不禁让人心头一颤。
事实上,我也当真没有忍住这一刻的揪心,仿佛是什么力量冲破桎梏,让我终于搀住他,目光慌乱查探。
“里儿,”他毫不犹豫便突然拥住我,虽然还是别开头止不住低咳,却像是急于完成一项不该拘于自身小节的事,仿佛阳光温暖,又像融化冰雪,“无论如何,你身之所在,即我心之所系。”
拥抱是一种久久不要分开的相融。
是久别情疏,还是久别情深?疏者愈疏,深者愈深。
我欲牵你之手,与时光静走;与你相拥,暖意融融。
“我想回去,回地仙庙,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也是我在惊与喜之间,反应及慢的一句话,也终于在我所对上他失魂落魄的目光后,续了,“因为窗外没有你。”
而后眉眼绽开柔雨,相看两不厌,听他温软了声音,想也不想地应“好”。
第六十二章
地仙庙附近的狸子精来寻我时,我正同南景予喝了些小酒,都大大咧咧坐在窗台,仿佛很久以前看星河一样,仰望每到十五就胖得圆滚滚的月亮。
起初我故意报复似的问他为什么偏来地仙庙,重点是干嘛不去找涟漪,他只道是随心来探探故居完个婚,弄得我把原本要献给勒伯师傅的陈酒一放,头也不回就跑。
一番扭捏的推搡后,我控诉着这人曾扔我坐鼠牢和唬我吃蛊虫等种种劣迹,气得鼻子一酸时,自顾自喝了几口麻醉人心思的酒,时间一长,也就不知不觉成了和他两个人互相发愁的场景。
为了护这家伙周全,我彻底丢了在九重天任官的机会,辛苦修炼却狼狈到这下场,如果再捞不到他的一丝丝好……实在亏啊。
有些迷糊地一想,也就朝身旁的暖意又连靠带蹭地放了几分重量。
“奇怪,过去在尧华看星河,一眼全是星子,凡间却只能看半边儿……有时候还连半边都看不到,”我又连喝了几口陈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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