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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骗你？”

　　她问过他，他不同意把电话给毛燕，她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思，把电话给她，她和毛燕又不是多亲密的关系。

　　“你宁愿相信她，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路遇话说得很干脆，衣裳解得也很干脆。

　　禽兽，真是禽兽，她还伤着呢。

　　.

　　唐清流不肯老实配合。

　　“乖。”路遇在她唇上啄了啄。

　　她真傻，为什么要告诉他头不疼了？他早不安好心，她就不该那么说。

　　唐清流问路遇：“刚刚你问我什么来着？”

　　他哪有问什么？他问她电话是不是她给毛燕的，她已经回了他啊。

　　“我哪有问什么。”

　　“你问了，就刚刚，毛燕的电话没来之前，什么疼不疼的那句。”

　　路遇想起来，“头还疼不疼？”

　　唐清流回：“疼，疼死了。”

　　路遇：“......”

　　臭丫头，在这等着呢，重重地在她身上拍了下。

　　.

　　唐清流在医院观察几个小时，头晕恶心的症状消失就回去了。她去了路遇那里，路遇说姜姨不在，她回去没人照顾，带她去了他那。

　　唐清杰和同学打架没占到便宜，受了点伤，顾柔柔带他去医院处理了伤口，和他一起来路遇的公寓看唐清流。

　　唐清流跟老师请了假，不用上课，正要休息，唐清杰背着书包走进卧室。

　　“妈呢？”唐清流没看见顾柔柔，问弟弟。

　　“在客厅和姐夫说话呢。”

　　跟唐清杰打架的学生家长财大气粗，霸道蛮横，不愿意道歉。顾柔柔不满校方的处理结果，在学校大闹一场犹不解气，听说那家人和路家认识，是世交，想让路遇帮她出这口气。

　　“疼不疼？”

　　唐清流盘腿坐在床上，看见弟弟额上贴着创口贴，脸上的伤有碘伏消毒过的痕迹，垂头丧气的，像只斗败的鸡。皱着秀气的眉，生硬地问。

　　小屁孩，成绩不怎么样，小小年纪先学会和人打架了。

　　唐清杰悻悻地回：“在学校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