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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飞替她解惑道：“墨笛和玄冰琴一样，在普通人手中，那就是普通的乐器，不过，在内功深厚的人手中，那就是杀人武器。”

“怎么杀人？”沈清兰挑眉，“用音律杀人吗？”

“可以这么说吧。”段云飞道：“其实，他们都有专属的音谱，二者皆有乱人心的作用，不过，使用这两种武器很耗费内功，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会走火入魔。”

“这么玄乎？”沈清兰挑眉，“风险如此大，还有人敢用吗？”

“当然没人敢用。”乐昭道：“不然，怎么会成为珍藏品？”

沈清兰看着段云飞道：“那墨笛，下次能借我瞧瞧吗？”

段云飞道：“别说借，送你都可以。”

沈清兰轻笑，“你不是说要用来与乐公子交换吗？”

“不用换了。”段云飞笑道：“他自己答应无条件赠我的。”

乐昭：“……我答应了吗？”

段云飞挑眉：“你没答应吗？”

乐昭看着沈清兰问道：“沈姑娘，你听到我答应了吗？”

沈清兰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乐昭闻言笑了。

“娘子，你要知道，你是我娘子！”段云飞扶额道：“那可是无价之宝。”

沈清兰无辜地道：“你都知道是无价之宝了，还要来做什么？”

“啊？”段云飞一愣。

只听沈清兰嘀咕道：“又卖不出去。”

段云飞：……

合着，在沈清兰眼中，无价之宝是这么理解的？

“噗嗤——”

乐昭忍不住直接喷笑出声，“沈姑娘果然非常人，这理解很到位。”

段云飞哭笑不得地扶了扶额，“行吧，那就不要了。”

沈清兰看了他一眼，拿着耙子默默地将他们方才翻过的地耙平。

“现在就能撒木灰了对吗？”段云飞问沈清兰。

沈清兰点头，“嗯，可以撒了。”

乐昭道：“你不是很懂吗？还问？”

段云飞呵呵两声道：“与你无关。”

乐昭轻嘁一声，走过来蹲在一旁围观。

等撒完草木灰，他才出声问道：“这种子是直接撒，还是要埋土里？”

沈清兰道：“直接撒吧。”

乐昭点头，将包着种子的油纸包打开，用手抓起一大把，然后撒到耙平的土地上。

“给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