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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苦,很甜!”

秦殇眨眨眼继而说道:“江惜岁,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是江惜岁吗?”

“什么意思?”

秦殇摇摇头,不可多说的样子,“你自己想吧,这是你自己的劫,也是你自己的命!”

话说透了就不好玩了,秦殇脑海里浮现一个粉色身影。

而对于那个粉色身影,秦殇也觉得自己甚是了解,她是那么爱护自己的皮相。

秦殇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转个身消失在江惜岁面前。

江惜岁不知道为何不害怕秦殇的突显突失,相反看着红木托盘里的酒,江惜岁感觉到被关着的这些天,感到暖意的唯一一件事情。

江惜岁席地而坐,慢慢品着当归酒。

甜是因为纪拾带来的所有甜意,可是苦却比第一次品尝还要加重了几分苦涩!

当归,当归,是知道自己应该要去往哪里,哪里是归处吗?那还真是可笑啊!

我不知道自己该归哪里,又从何处来,这里早已不是自己的家了。

不是说当归酒喝不醉人的吗?现在眼睛飘散,头脑晕眩是作何状?

江惜岁闭眼前,似乎听到一道温润的声音,跟他的声音一样。

“欢言,你该回家了!”

“欢言,该走了!”

谁是欢言,我是江惜岁啊!是不是叫错人了,可是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让江惜岁沉浸,如同沉入大海,久不可上岸。

“欢言,我来接你,我们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归:当归酒喝不醉人,呵呵,我一个卖酒的现在都不敢相信这句话了。

栖子捂脸:相信我,真的不能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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