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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说那么多！”杨瑞大声打断她，“你只要告诉我，她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李秀芬张了张口，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这么说是咯？”杨瑞一下变了脸色，他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难怪我一直觉得你不是我亲妈，原来还真是！”

舒灵诧异地看了杨瑞一眼，随后就见李秀芬脸色大变。

李秀芬怎么也没想到，杨瑞会怀疑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她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小瑞你别误会，我就是你亲妈，馨雅她……”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杨瑞一把推开她，随即转身跑出了医院。

舒灵担心杨瑞会冲动，立刻追了出去，也幸好她赶上，不然这医院里又得添一个伤员。

“你疯了吗！”舒灵一把把他拽到路边，恼怒地说，“要是都像你这样，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是不是都得去死一死？”

杨瑞摇摇头：“我不是，我只是没注意。”

舒灵缓了口气说：“好了，不说这些，不管怎样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做事千万不能冲动，这件事的真相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对自己负责，做任何决定之前必须想清楚。”

杨瑞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问她：“那你呢，你就不难过吗？”

舒灵摇摇头：“我为什么要难过，过去十几年我一直都当自己是孤儿，往好了想，我现在并不比那时差，这就够了。”

杨瑞不明白，他说：“连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看不过去，你心里真的不介意吗？”

舒灵就问他：“你认为被她爱着是好事，还是坏事？”见杨瑞不解，她想了想干脆说，“她对张馨雅够好了，可你看张馨雅在S市过得幸福吗？如果不是我坏了她的好事，现在又会是什么情形？”

杨瑞沉默了，如果舒灵没有把股份争回去，那李秀芬一定还会纵着薛志明，而张馨雅也会继续沉浸在幻想里根本走不出来，等她彻底没有利用价值时，说不定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说的对！”杨瑞似乎想通了，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么一想我竟然一点都不嫉妒了，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她？”

对此舒灵不想表态，她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