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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玖一愣:“何出此言?”
沈淮放下手中的骨瓷茶杯:“你在红袖招喝醉酒的那晚是我把你抱回沅江楼的,你晚上醒来时同我过了几招,招招致命,分毫不留情面,次日你对此事并无任何印象。
方才你言行举止亦同往常大相径庭,现下你又忘得一干二净,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解释一下。”
她心下一沉,伸出手掌怔怔然盯着其上浅淡的脉络,这是无夙发作时的症状,可永安三十一年三月她明明并未身中无夙之毒,身体也并无中毒的征兆,可她怎么就发病了?难道重生之后还有前世的余毒遗留不成?
慕玖百思不得其解:“可能病还未好,我再多吃点药,我发疯时没伤到你吧?”
沈淮耳根红了红又倒了一杯凉茶:“病了多久了?夜不能寐也是为此?”
“差不多八年了吧,记不太清了,这病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等以后有时间我给你慢慢说,我先去找找我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落在你这里了。”
八年?沈淮眸光暗了暗,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与楚策、楚筠是何关系?”
慕玖爬到床榻上翻着被褥道:“侯爷,难不成你真信了我与他们有断袖之情?你看看我长成这幅鬼样子,他们会为了我争风吃醋?我要有那本事过过富贵闲人的本事不好吗?
我与楚筠、楚策十五岁相识,八年南征北战是块木头也该生根发芽了,自然较之旁人亲近一些。”
可楚策偏偏是块石头,不会生根发芽,十年相依相伴除去阴谋算计竟无半分温清可言。
慕玖百无聊赖的捻开枕头旁的乌扇:“这扇子不错。”
“玄铁所致。”
她抽了抽嘴角,合上扇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枕边,奢靡!她就说这把扇子怎么会杀伤力这般强,百年难得一遇的玄铁不用来打剑偏偏用来做扇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你和那位紫衣姑娘呢?”
“紫衣姑娘?”慕玖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说攸宁啊?她是我的小师妹。”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沈淮握着素瓷杯的手骨节泛白:“那个孩子叫你爹。”
慕玖道:“我本来就是惟儿的爹爹呀,你别看他现在长得虎头虎脑的,当初差点便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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